“圆圆。”陈孤鸿呵叱道。老翁笑笑,却不在乎,笑道:“此人豪气,可比公子。”
扁舟火线立着一男人。
陈孤鸿行至江边,头顶阳光亮媚,火线大江横阔,周边芦苇青绿,风吹芦苇,仿有鬼神藏匿此中,气质甚妙。
“此人到底是谁?”陈孤鸿心中对圆圆的保护又好气又好笑,但心中却也更加猎奇了。便在这时,歌声起。
随即,圆美满脸敬慕,低声吟道:“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老翁讶然,哪有这么自傲的人。但见陈孤鸿端倪间神采飞扬,气度自生。却也信了,叹服道:“公子真才士也。”
歌豪气,声也粗暴,伴着江风,迎着波浪,如盖世豪杰乘风而来,气势不成反对。随即,一叶扁舟缓缓行来。
“此人何人?”陈孤鸿见而有感,不由问道。
“老丈为何这么说?”陈孤鸿略有些猎奇道,他感觉这老丈不似普通渔业老翁,似有隐士风采。
“哈哈哈。”老翁大笑,然后点头赞成道:“公子真明白人。”
“不敢当。”陈孤鸿赶紧作揖行礼。
“你可传闻过那首海棠?”
“好的。”
“那老头,你还敢说那人能够媲美公子吗?”圆圆见此洋洋对劲,双手叉腰,像是高傲的小孔雀。
“就在这里歇息吧。”陈孤鸿笑了笑,转头对圆圆道。
这老翁不似凡夫俗子,相谈甚畅快。闲谈几句,陈孤鸿便涌起猎奇心,问道:“听老丈言语,不似凡人。固然垂钓,却又不像是在垂钓。不晓得单人独坐在这里,有何事?”
“没错,与公子一样,也不是凡俗之人。”老翁笑了笑,说道。
“尚好!”老翁看了一眼陈孤鸿,见陈孤鸿固然穿着素雅,但身畔却有美婢伴随,心想是哪家公子。便问道:“公子来踏青?”
陈元,王松等人虽好,却也不是超凡脱俗。
“我有昆吾剑,求趋夫子庭。白虹时切玉,紫气夜干星。”
老翁含笑道,神采飞扬气质更有别于凡人。
圆圆尽力点点头,非常欢畅。行走半晌,碰到一处渡口,渡口很小,圆柱木板,四周浮着几艘闲置的渔船,渡口上一老翁坐在小板凳上,头戴斗笠,身披灰衣,手持鱼竿,脚边放着竹篮,正在专注垂钓。
“竟是陈公子?”老翁寂然起敬,起家拱手作揖,然后道:“失敬,失敬。”
“哼。”圆圆疏忽自家公子的不满,冷哼一声,非常不爽。
“不敢。”陈孤鸿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