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姜氏愣住,她原觉得姜攻晓得了本身被山贼玷辱的事,这才来发兵问罪,没想到他说的倒是另一码事。
秋兰回府后,徐姜氏吃紧地迎上来,见徐芷并未派红香过府,当即黑了神采,摔开帘子往榻上坐去,捶着书案,骂骂咧咧。她在这里担忧受怕,徐芷那贱人却仍无行动,连个口信都没有!
姜攻绷紧手里的白带,冷冷道:“为了姜府的前程,你必须去死。大妹,你尽管放心上路,待你身后,我会奉告世人你是疯病发作,那盆死胎和请休书是你神经庞杂的恶作剧,你还能以徐府侯爷嫡妻的身份葬在徐家的祖坟里。”
信的落笔处竟写着――徐府姜氏姜昭思!
地上,徐姜氏的身材一点点地冰冷,仰起的脖子长长地伸着,以一种极度不甘心的姿势僵在尽是棉絮与血渍的棉被上。
姜攻抛弃手里的白布条,上前探鼻息,一片冰冷,徐姜氏早已咽了气。
“你个不要脸的娼妇!”
衙差好久回过神,踉跄地往里跑,“大人!有…有死胎!”
徐姜氏吓得赶紧将染血的被子裹起,却已来不及,姜攻上前一把扯落锦被,徐姜氏跟着被子一起滚落到地上,还未开口说话,劈面便挨了一巴掌。
信上写道:“……平常女子服药一月,身上疤痕尽褪,□突变桃红色,嫂嫂服药已近两月,却迟迟没有结果,反而愈发贪睡喜酸,本日秋兰过府,相问环境,本来嫂嫂近月月信只短短一日,芷儿大胆猜想――嫂嫂是否怀有身孕?”
京都府门口呈现死胎血块的事一夜间传遍全城,与死胎一起呈现的另有孩子母亲的自请休手札。信上写着因深闺孤单一时难耐,遂与男人私通,怀上孽种后自愧夫君,将胎儿打下后要求夫君休书一封。
“如何能够……”徐姜氏颤着发白的嘴唇,下认识地捂住小腹,俄然发疯将信撕得粉碎,“我如何能够有身!”
“那好,你凑过来,我奉告你接下来要做的事。”
一种钻心的疼自脚底绕至头顶,像是有人紧紧攫住心脏,有甚么东西从□冲了出来,徐姜氏再也忍耐不住,有力地瘫倒。
徐姜氏挥动手,“不!我不要死!”她用极力量站起来往外跑,刚走出一步就被姜攻撂倒,那意味灭亡的白布条轻松绕过她的脖子,徐姜氏俄然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嘴里冒着白沫,两只手不断卡着本身脖子,呼吸困难试图朝姜攻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