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上一回君策带着彭家人出征,本就是北燕的虚晃一招,愣是给他说出做了多大的功劳。
“下去吧,就按叮咛的做,使臣们另有十来日就要到了,让底下的人都精力着些,不要漏了任何动静。
君策脑中想到绾宁,越想眉头皱的越深。仿佛面前有一团迷雾,他看着那一边的人,总有雾里看花之感,看不逼真。
幕僚们面面相觑:“王爷是想操纵北燕?”
这件事,北燕很轻易就能获得动静,害君逸这件事,别人不晓得,他们心知肚明和北燕没有任何干系。
过了好一会儿,君策还是没有出声,有人提示:
君恒表情很不好,说着说着语气里的火气便越来越重。
中间立马有人拉住,抬高声音劝到:“慎言慎言,这话可不能胡说,大皇子的事,那里是我们能置喙的。”
看氛围和缓了些,有人开口:
君恒挥手,面带肝火:“不必再说,就这么办。”
中宫嫡出的皇子,这个身份,是光荣也是桎梏。
“甚么叫让外人看笑话,他策王犯了错就该受罚。照这个理,那大皇子被囚禁了那么多年,也没见被放出来。他如何不说把大皇子一道放出来,别让人看笑话呢?”
北燕想搞事,天然要找人合作,短期内大臣们必定不会等闲信赖,而皇子们却能够因为好处捆绑在一起。
恒王轻嗤了一声,“他那样的人,能循分才怪。”
陈述动静的人看恒王面色越来越差,声音也越来越小。
策王也算名声在外,若这一回使臣前来,他却没有列席,少不得令人思疑我们大周内政混乱,从而让人看轻了去,不管我们内部如何,对外的时候都得表示出高低一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