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修看得心惊不已,但仍然站在她身边纹丝不动,中间的其他将领们,无不为之色变,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惊奇,而那些兵士们,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有一部分,已经忍不住的放下了兵器。

“哦?竟有这类事?这身为军中将领,却竟因为私家题目而不先向统帅禀报一声就擅离虎帐,可真是肆无顾忌,罪不成恕!”

“你们公然是忠心耿耿,只可惜仿佛用错了人。”

他说他分开虎帐以后就一向朝都城的方向策马奔去,却不知为何,他感觉他已经走了好久,平常时候早就应当到都城了,可明天早晨却愣是连都城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点。

“肃王妃,你不必再危言耸听。”莫老迈沉声说道,“我敢包管,就算是皇上,也不晓得你竟敢拿着七殿下让你临时保管的虎符来龙腾军中,还企图当统帅,不然的话,他也定会将虎符收回。”

这是在场的其他将领们,看着在兵士中穿越的映雪,看着与莫氏两兄弟打成一团的楚玥修两人时的最实在表情,但是看着阿谁浑身都已沐浴在鲜血中的身影之时,即便是他们,也不由被震慑得挪不开视野,抬不动脚步。

“身为兵士,却竟敢鄙视统帅的严肃,服从其别人的号令将刀剑指向统帅,如此行动的确是罪过滔天,又与造反有何辨别?”

“来人!将这二人拖下去,斩了!”

“你们可要想清楚,我才是龙腾军的统帅,你们服从他的号令对本帅脱手,形同造反,轻则斩首示众,重则诛灭九族。”

“甚么?”

当时入夜,他一起走去,只感觉树影婆娑,形似鬼怪,对着他张牙舞爪,让人忍不住的心底发毛,偶尔有夜风从林间吹过,瑟瑟的幽冷幽冷。

映雪淡淡的瞥他们一眼,视野又落到将她和楚玥修围在中间的兵士们身上,冷冷说道:“现在放下兵器还来得及,本帅能够不计算你们的以下犯上,企图造反。你们的家中是否另有慈爱的父母,和顺的老婆,灵巧的孩子?现在肯定真的要为了服从一个并非你们统帅的人的号令,而弃你们最亲的亲人于不顾吗?”

“这真的是传说中大宛帝国最精锐的军队吗?由他们来保卫的天守城,不堪一击。”

楚玥修一愣,然后嘲笑着沉下了脸,轻嗤一声,那是满满的不屑,说道:“就如许军纪疏松,兵士疲懒的军队,竟身负着保卫都城的重责?我说七嫂,你如许未免也太心慈手软了。”

那三人对上她的眼神,也忙抱拳自我先容道:“末将林成(白勋、穆元荣)!”

内里的受刑已经结束,一共四名将领瘸着腿,但腰杆却挺得笔挺的从内里走了出去,神采惨白,满头大汗,神情却仍然刚毅,相互对视了一眼,仿佛甚么色中还透着几分古怪。

莫将军神采狰狞,已通红了眼,仿佛再也忍不下心中的肝火了。

“你有甚么资格如此倔强的让本帅给你一个答复?”

看到映雪因为这个题目而俄然闪现的一抹嗜血笑意,他赶紧又说道:“他们也只是服从莫将军的号令,身不由己,还请统帅能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活路。”

映雪站在那儿,身上的冷冽已缓缓收了起来,只是俄然间满心茫然。

“这……”

她这是在找死!

“这位将军如何称呼?”她问的是那第一个站出来领罚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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