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一向没有出声的拓跋苍俄然怒喝一声,打断了魏忠文的行动。视野冰冷,尽是桀骜和绝望。“你如许做,是不是拓跋涵的号令?匝”

“二位如此忠心耿耿,我又怎能负了这番情意?拓跋苍鄙人,此后还请二位尽力帮手!”

“末将拜见皇上!”魏忠文一样冲动得满面赤红,单膝跪地声若洪钟。

“王爷!”孟楚生嘶吼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子,阴风般刮过拓跋苍的耳畔。刀刃切入人体那特有的沉闷之声传来,一声哀嚎让拓跋苍猛地展开了眼睛。

没有急着答复孟楚生的吼怒,魏忠文不疾不徐地坐在部下方才搬来的椅子上,顺手拿起烙刑用的铁铲,一边拨弄着火炉里通红的炭火一边冷酷地回道:“干甚么?当然是大义灭亲,替皇上肃除乱臣贼子了。”

“没错,是皇上的旨意。”魏忠文也不坦白,利落地答复道:“皇上已经得知闲王爷拐带皇妃叛逃之事,并下了密旨要求各地府衙停止追捕。言明死活非论,抓到者官封一品,赏金千两。正遍寻不获之时,你竟然主动奉上门来。真是老天显灵,送给我这个加官进爵的机遇。”

看着他死不瞑目标模样,魏忠文眼里闪过一丝可惜,随即冷了神采淡然道:“勤王之事非同小可,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人。怪只怪你们是拓跋涵委任的将领,以是不得不死。”

……

魏忠文游移半晌,点了点头:“既然这是王爷遗言,加上孟楚生与我也算了解一场。这个前提,魏某能够承诺。”

说着站起家来,从刑具架上摘下一柄砍刀缓缓走到拓跋苍的面前,将刀刃架在他的颈上,眼中尽是杀意。

“待我身后,但愿你能放了孟将军,让他替我救回月儿,也算了了我的一桩苦衷。”拓跋苍哑声说道。

“既然如此,魏某就此送王爷上路!”打量着面无惧色的拓跋苍,魏忠文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高高举起嗜血无数的砍刀,带着雷霆之势狠狠劈下。

赤红的血带着生命最后的温度,在地牢的墙上氤氲开妖异的花朵。一个方才还站在拓跋苍身边脸孔凶悍的牢吏,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身首分离的尸身。凸出的眼球犹带着不解和惊骇,咕噜噜转着圈滚到了孟楚生的脚下。

“魏……统领,我……我一向都……尽忠于你……你为何……”一个副将挣扎着抬开端,满眼都是不甘和委曲,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后,抬起的头便重重栽了下去。

“比拟起活人,还是死人更加可靠些。既不消防备路上逃脱,也不必担忧你会在天子面前胡言乱语拉我垫背。以是闲王爷,魏某对不住了!”

变故突生,其他几个牢吏被这一幕悲剧吓得呆住。眼看着那鲜血淋漓的砍刀转而向着他们吼怒而来,情急之下仓猝举起兵刃对抗。可惜早已经吓破了胆的他们,又如何会是久经疆场的魏忠文的敌手。几声金铁交鸣以后,纷繁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拓跋苍被如许的气势所震惊,踌躇不定的神情垂垂果断。俯身将二人扶起,他超脱的容颜染上一层杀机。

“成王败寇,我也无话可说。临死之前,只要一事相求。”拓跋苍长叹一声。

“说吧。”魏忠文应允。

“如果再敢对皇上不敬,就把它填进你的嘴里。”魏忠文笑容狰狞,又挑起一块炭火筹办向孟楚生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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