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坊的女子就别去惦记了,今后入了宫,她迟早是你的人。”
那高绾的发髻上,龙冠上的垂旈跟着在乐声里后仰的身姿,文雅轻摆。
独一无二的乐器,独一无二的女子,愉悦了耳目。
床榻清算洁净以后,陌影又舒畅地躺下,顺手把一个盛水的小皮袋丢在了床边的纸篓里。
苗条的指尖,似凝了凤仙花的灵魂,在吵嘴相间的琴键上横向一抚,叮咚的响,冷傲了整座大殿。
凤荷站在他背后,忙于拆解衣袍,因他的话,手指微顿,却干脆,一把扯开了袍子的前襟,雪艳的肌肤,在月光下,莹白如玉,暴露无遗。
这节拍了了的探戈钢琴舞曲,是她曾在父王的寿宴弹奏过的。
站在床前的父子俩惊出了一身盗汗,不敢再扳谈。
她们都是从各个亲王身边提拔出来的,专门司职各公主的男宠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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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臣民眼里,她定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女。
床榻上安睡的凤惊宸警戒展开眼睛,忙从枕头下抽了小弯刀,奔去紫檀木碧纱橱的另一边庇护mm。
她忙让开位置,让他把孩子们放出去。
过了半晌,百里玹夜才伸手给她掖好被子,瞧着圆润的小脸儿,却忍不住发笑。
百里玹夜脱了外袍,躺在中间,左边拥着女儿,右边拥着儿子,兀自心对劲足。
“你……”
萨尔身躯微僵,在锦被下伸向陌影的手忙收回来。
他贪了一辈子的美人儿,想不到,竟也被当美人儿贪了一回。
此来纳妃,不过是寻一个留下的来由罢了。
说着,他便宠怜凝睇着陌影,高傲鼓掌。
凤荷哑然,“万一……他不跟我如何办?”
凤荷本是对他不屑一顾,却没想到,就是如许一个她不屑一顾的男人,竟也方向陌影那边。
这亦是血魔宫廷不成变动的端方,自从凤迤逦即位称帝以后,这端方也更加严苛。半夜查房,也是为制止将来公主们有孕,辨不清子嗣归属。
满殿世人惊诧无声,望着那不顾统统相拥的璧人,气味全无,落针可闻。
他对北寒王笑道,“父王,真想不到,凤陌影竟有如此才情,那曲子她是如何想到的?”
“我在窗外听过了,读佛经罢了。”不妒忌是假的。毕竟凤纯读了三年的佛经,和那女人读出了豪情来。
他忙上前,提示道,“别吵醒她,她闹着要凤纯爹爹,两个嬷嬷都没哄好,娘亲出去哄了半天,才哄睡的,哭得嗓子都哑了。”
“是。”
凤荷抚上他绝美的面庞,“明池,跟了我吧。”
“明池,你这是鄙夷我?”
这回,他若真的胜利,她有何颜面,端坐于他朝堂的凤椅上,与他一起面对百官朝拜?
百里玹夜笑了笑,谨慎地抱起小丫头,“宸儿,走,父皇陪你们一起睡。”
因而,两人便到了沉寂无人的花圃假山后。
“明池,你还记得她的诗?”
那八位男人完整臣服在她的乐声,被她把握,为她起舞,为她痴狂,现在,她是不折不扣的无冕之王,指尖流溢着血之殇。
萨尔不成置信,见她不是开打趣,忙踢掉靴子。
的确,似不务正业,可她喜好这美。
见吴嬷嬷如有所思地盯着床榻,萨尔迷惑看畴昔,就见陌影也移到一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