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坊老板当真是个怪人,上回的玫瑰精油是,这回又是,羽儿媳妇也是个笨拙的,也不晓得换个包装。
京都里数一数二的店铺哪个王府没参上一股,独独这半月坊现在连个老板是谁都没人晓得,入股的也独独羽儿伉俪,当真奇特呢。
一想到这本该是她的香,三太太内心就疼的慌,昨儿她们夸耀得了甚么奇怪香时,她真的好想说她也有,可就怕牛皮吹破了,到时候她们要来闻,她的脸皮挂不住。
辛若在内心嘲笑,现在她相公没了世子之位,等展流暄担当了王府,他们迟早是要搬出去的,何必为别人做嫁衣,银子还是揣在本身荷包里保险。
三太太笑的暖和,辛若瞧了内心直突突,八成又是因为半月坊的事,早晓得当初就不该给他找个背景,这那里是背景啊,的确就是找了个费事返来嘛。
三太太被说的脸一窘,上回嫌弃辛若的香可不是她做出来的么,她也没推测那不起眼的盒子装的香竟这么好。
说了好一会儿,才听三太太总结道,“你们小孩家家的,有你母妃帮衬着,学做甚么买卖。
辛若这么说,三太太也无话可说,既是成心入股叫三老爷去找人家也在理。
方才听母妃也这么说,更是对三婶敬佩,现在三叔的债务也还清了,西府也有了本身的田和铺子,想必以三婶的贤惠,用不了两个月,定能挣个满钵。
三太太提到半月坊,内心就有丝不耐烦,如果能入半月坊的股,那不是等着分银子了。
少奶奶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真另有人接了,王府的人还真是奇特的很啊。
三太太夸过辛若后,才一板一眼的言传身教起来,从女戒、女训到王府的家规再到做买卖,辛若只得硬着头皮接了。
如果三太太好说话,人也和顺不刻薄踩着她,辛若也不至于这么做,或许会把那一千两银子的股分与她也说不必然。
只得端了茶道,“弟妹夙来持家有道,只一间铺子的支出,弟妹也能将西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倒还要向弟妹多学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