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瞅着伏老夫人,总感觉她不简朴,看似都站在中正的位置,但是每件事终究都仿佛对展流暄无益。
王爷合法而立之年,多该为小辈担着点才是,羽儿才病愈,等羽儿多历练两年再把铁匣子交给他也是一样。”
二太太才哭了两句,二老爷一个瞪眼过来她就闭上了嘴。
卢侧妃忙叫丫环扶她坐着,去请大夫来,王妃倒是让人送冰娴郡主归去了,免得待会儿大夫来又是一顿折腾。
辛若感慨的看了眼平的不能再平的肚子,咕噜了一句,“我如果也能怀个护身符就好了。”
莫流枬言辞凿凿,甚么时候去找了展流暄都记得清清楚楚。
言外之意不就是压根没当他是儿子吗,要担当人了就把他拉过来把世子之位给他,现在有了,就不要他了,那边冰娴郡主更是抽泣不已。
最让她猎奇的是六老爷去扶展流暄起来时,莫流炐愤恚的眼神,气的他回身走了,有热烈都不瞧。
辛若想着,内里丫环出去禀告道,“少奶奶,元府二夫人和五女人来给您道贺来了。”
儿子不该仁慈不忍枬弟为了那二十万两银子断送一条命,才承诺帮他。
现在连莫流枬带人来盗铁匣子都是情有可原了,还口口声声的附和展流暄的话。
王妃话一出,二太太脸就青白了,辛若笑着点头。
如果然丢了,是不是就是另一套说辞了,还从侧面奉告王爷就算有把世子之位还给爷的设法去实施不了。
王爷挥手道,“非论是否是逼不得已,要不是枬儿贪婪,也不会招惹上他们,暄儿就算要帮他,也不该放纵他们进王府行窃,两人都去祠堂跪半个月。”
辛若也乐呢,终究如她愿换名了,还能够正大光亮的住那边了。
想起来紫兰直顿脚啊,辛若忍不住点头,王爷要赶莫流枬出王府那只是一时气极说出来的,无缘无端的御史台会不插手过问吗。
担忧结果不好特地筹办了,也是闲得无聊打发时候胡乱涂的鸦,充足给每位太太少爷蜜斯们送一幅辟邪了。
可羽儿也没说要世子之位,还是等他想要的时候再说吧,只是这么待铁匣子,不成姑息。
辛若撅撅嘴,这不是信不信的题目,是闷气啊。
辛若抚着额头坐在那边,真的很无聊,事情被他说到这份上,又有冰娴郡主和那护身符在那儿,如何能搬倒他,反倒是他委曲了。
展流暄跪下去,诚心中带了一抹激愤,“这世子之位原就是二弟的,他现在已经复原了,这世子之位父王要拿便拿,犯不着找遁词。
辛若抬眸望去就见冰娴郡主晕倒在丫环的肩膀上,两个丫环扶着她,神采有些微的惨白。
辛若出了王妃的屋子,感觉天空特别的蓝,总算是迈出第一步了,先阪倒老夫人,再一个个清算。
六老爷听了去扶他起来,展流暄仍然跪在那边,“儿子请父王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