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看着一流色的羊毫,拿起哪个都下不去笔,最后一咬牙,挑了支画笔,随便的在纸上画将起来,羊毫字她不会,这画倒还是会一点的,只要避过写字便能够了。
她神采怡然,跃林对她好,她一点傲色也无,要换成她身边这群人,还不定多奉承呢,心下便有了两分交友之意,可想起先前说过的话,又有些拉不下脸来。
静宁候夫人听了笑的更欢,“羽儿现在如何说也是个世子,如何给他找了庶女,莫非是她有甚么过人之处,可得给我们好好说说才是。”
福宁王妃见辛若过来了,忙笑着拍着辛若的手,静宁候夫人见了,眼睛里就透暴露鄙夷来,她身后站着的少女见了,直接开口问道:“如何也没见你演出,你待会儿演出甚么?”
叶诗文还是面不改色,“姐姐莫非不会么,可元女人都说姐姐会啊,不信你问问她们。”
琴音未落,便引来那边男客们也过来聆听赏识,天然是掌声雷动,赞不断口的。
这位是静宁候夫人,是卢侧妃的姐姐,话语里充满了鄙夷,王妃听着就不悦,“不过是偶感了点风寒。”
跃林郡主点头,“这是天然,不过你得做第二个。”言外之意,就是前面另有很多了。
辛若这才开口道,“这幅画所描画的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实在辛若也有别的筹算,雪花膏要在这群人中打响了名头,今后她将铺子开起来,名声在外,买卖定然好做很多,并且传的时候越久,对她越无益。
可就是想不出贴切的诗句来,便拿着去给那群少爷世子们推断去,一圈后又拿了返来,对辛若深深一揖道,“元女人好才情,还望奉告画中包含的诗句。”
叶诗文这才对劲的看着辛若,就连跃林郡主也都惊奇的看着元辛冉元辛柔,她们方才明显不是这么说的,必定是叶诗文鼓动的。
辛若翻白眼的时候,直感遭到一道凌寒的目光射来,耳边就闻声一富丽宫装妇人的说话声,“是么,那我倒是要看看,她才艺如何了。”
跃林郡主抬眸望着辛若,好似在扣问能不能转送,辛若抚着额头,从两人的扳谈时的随便,就晓得两人干系不错,便笑道:“郡主想要,那我现在就归去差了人送来。”
辛若悄悄的坐在那儿,别人唱得好,她自是鼓掌道贺,人家弹得动听她也跟着歌颂几声,谁都不落下,不过,这群人真的演出的很好,长的又标致,就更是赏心好看了。
扭着眉头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把目光唆向跟在辛若身后的紫兰,红着脸道:“不如我让芝兰跟紫兰姐姐归去取来?”
一旁的中年妇人见福宁王妃眼里有几分哀色,手抚着丹寇,笑着对福宁王妃道:“传闻世子订了亲,不知是哪家女人,今儿来了没有。”
不由又更加敬佩起辛若来了,冷眼瞅着辛冉辛柔,“你们不是说辛若姐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不通么?!”
若说方才是以琴扫兴,可由了他们的到来,这里就演变成了疆场,一时候,你方唱罢我退场,以歌为器,以舞为兵,以琴为战。
辛若真是要被这两人活生机死,莫非她们就不晓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理么,非得要贬低她看她出丑才好是不是。
辛若笑了笑道:“她们是给跃王妃拜寿,我起初已经拜过了,就不凑这个热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