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福宁王府已经有个铁帽子了,再加上半月坊的权势,富可敌都城是轻的,万一被人诬告是用心坦白有异心,或许连疆场都上不了。
他和王爷倒是不怕他输,就怕群臣最后以纸上谈兵反对他,他们还在想对策呢,成果世子爷进宫一趟就是送炸弹给皇上的。
展墨羽一向就瞧好戏呢,跟着王爷就转了身,那边皇上忙让侍卫拦着了,“没朕的答应,你那里都别想去!方才那是不是炸弹?”
如许的汗青上演过多少回?难保此次不会,这或许也是王爷有所顾忌的启事吧。
朝堂上,永昌候站出来问右相大人道,“本候记得右相原是反对皇上把东征大将军一职授予福宁王世子的,为何俄然窜改主张。
如果心存异心,大御可就是内忧外得了,半月公子资敌之罪尚未洗清,又私造这等兵器,其心不成不防。”
铁帽子已经够招人妒忌了,如果展墨羽半点军功没有就有大将军之职,谁佩服?
再说了,福宁王世子腿断了六年,脑筋也一度被摔坏了,谁晓得先王爷教的那些有没有还给先王爷,听的右相内心都冒火了,更别提王爷了。
这边争论不已,辛若在观景楼上就望着皇宫方向发着呆,最后回身进了书房。
说是从旁帮手,那就是个唯命是从的小官,那话如何说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连皇上的话都敢不听的,东征大将军说的话,谁敢辩驳。
可万一他的身份透露了,当初皇上那么多的请柬去请,他涓滴不给面子,皇上会不会记恨?
辛若晓得,他半月公子的身份迟早要透露,王爷这不就渐渐的奉告了右相吗?
“或许他是成了心的请愿!”不晓得哪个角落来了一句,不大不小,但是大师都能闻声。
定远侯说完这话,左相大人眉头轻蹙了两下,“依定远侯之意是思疑福宁王与半月公子有勾搭?”
御书房里其他的大臣全都跪下来安慰了起来,皇上是越劝越是来气,最后把龙案上的黑煤卷起,一把就扔给了王爷,“给朕滚!”
王爷也不说话,只右相在那边周旋着,右相阿谁神采,恨不得把展墨羽就是半月公子的事昭告天下才好!
“定远侯此言差矣,若半月公子真有异心,福宁王世子为何还将这东西献给皇上,岂不是打草惊蛇?”
谁不晓得福宁王三个字对东冽和北瀚就是一个震慑了,皇上如何能等闲说出这话来。
皇上瞅着王爷,固然内心冒火气,可对那炸弹还是很感兴趣,既然能有两个,难保不会有第三第四乃至更多。
王爷说完,回身就要走,倒是被右相大人给拦住了。
如果他乖乖的比试,也就没这么多的事了,可他又是半月公子,这东征大将军之职原就是他的,那里用得着比试。
辛若晓得展墨羽的纠结,东征大将军一职在京都连那些人都压服不了,就算皇上最后封了他,去了边关那些大将军会听叮咛吗?
他如果稍稍听话一点也不至于让皇上和王爷闹到这个境地,如许的儿子王爷还这么护着,就该赶削发门才是!
那边左相大人也懵了,上一回王爷和皇上在御书房骂架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最后仿佛还是太后出面让皇上给王爷说了软话才消解的。
王爷头也不回的来了一句,“皇上看错了,那是煤炭。”
太后听得直抚额,瞥头看着右相大人,“你夙来最公道,这事是谁先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