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王最讨厌的就是上朝了,没少因为一大朝晨被逼着上朝跟皇上闹,还曾借机打了两个大臣,皇上也没能改主张。
那边王爷眉头扭紧,“你真是养尊处优风俗了,哪个下地的百姓没被水蛭吸过血,也没哪个有你这么怯懦的,别看了,早不在你身材里了。”
立太子的奏亏本王已经写好了,让他记得盖玉玺。
那些锦上添花的话随便写两句意义意义就成了,谁在乎,到时候昭告天下有一堆富丽的辞藻,也不消他去想,跟他报备个屁啊?!
王爷回过神来,“皇上气色好多了。”
皇上一拍龙案,“福宁王,你别太猖獗了,朕只是打趣罢了,你还真当真了不成。”
皇上腿受了伤,在床上养了一天,也差未几了,只要能坐起来就应当去上朝。
眼睛瞪着王爷,“明天那么呕心的东西你当真放朕身材里了?”
皇上金口玉言,他要说话不算话出而反而把本王当猴耍,本王今后都将他的话当放屁!”
王爷带头,右相帮腔,再加上那些本来就上奏请立二皇子为太子的那些大臣,一时候大殿中间站了一批人,都请皇上准了福宁王的请奏。
那边七皇子的拥戴者分歧意,让皇上三思而后行,皇上摆布难堪中,要的就是三思而后行这句话,正要张口,王爷打断他。
可皇上说那话的时候,有右相为证,就算是戏言,可君无戏言啊,说出口的那就是圣旨!
王爷悄悄嗯了一声,“皇上之前把立太子的事交给我措置,你是亲耳闻声的,去办吧。”
王爷眸底有淡淡的鄙夷,“君无戏言,又是在御书房政务重地,皇上跟臣开打趣?臣但是当真了。”
满殿大臣都跪下给皇上施礼,王爷瞅着皇上,不得不说,举手投足都学的惟妙惟肖,也不晓得在温贵妃宫里暗藏了多久。
辛若在一旁站着,看着皇上那憋不住的肝火但也无可回嘴的窝囊,白眼都快翻出老茧了。
朝廷上,七皇子的拥戴者很多,可主张立二皇子为太子的也很多,起码太后就不会答应了。
辛若还真的挺等候王爷拿着拟好的立二皇子为太子的圣旨进宫让皇上盖玉玺那一幕,绝对对温贵妃是致命打击。
皇上那憋屈劲啊,昨晚伤口疼了一宿没能入眠,好不轻易睡着了,他又来把他喊醒了。
王爷说完,回身龙行虎步的走了,背面右相摸不着头闹,远远的喊了一声,“王爷,北瀚的事如何措置?”
右相接过,翻开看了一眼,眼睛都睁大了,“王爷,这……”
“你!”
温贵妃鼓动皇上出宫,成果闹出来这么一出,如何看都像是算计好的似地。
第二天一早,王爷就把明天皇上叮咛的圣旨写好了。
“皇上已经三思过了,更是信赖臣,将立太子一事交由臣措置,臣也三思过,二皇子是太子不二人选。”
王爷也不失所望,站到中间去,看着皇上道,“皇上出宫前,曾当着温贵妃和右相的面说过立太子一事交由臣措置。
王爷嗯哼了一声,辛若瞅着皇上手上一层鸡皮疙瘩飞起,额头有青筋,忍着痛苦要去查抄伤口。
成果他救皇上就是用的这体例,还变着法的打击皇上,辛若感觉再待下去,腮帮子都要抽筋了,辛若端着药碗退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