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出月子这一天,恰好是凌清衍回到京都之日,间隔上返来信恰好十二天,那天辛若将信交予颜容公主后。
辛若讪讪的笑着,“辛若不是用心瞒着爹的,只是娘舅还要去临泉州寻觅证据,并未在京都多待,辛若想等他替外祖父伸了冤会正式拜访元府的,当时再奉告爹爹不迟,毕竟他还是戴罪之身。”
说完,随即转移话题道,“多谢你派人去庇护我娘舅。”
珊瑚点点头,递上一个心知肚明的笑意,“奴婢必然转交到公主手上。”
元老爷见了,欣喜的道,“果然是他,皇上筹办重新受理岳父当年的案子,还岳父一个明净,看来清衍就在京都了,转头我把他找来,让你们兄妹见上一面。”
展墨羽手撑在大树上,捉狭的道,“真不消了?我还想进你屋里喝杯茶呢。”
展墨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辛如果抱怨甚么呢,不由的笑道,“你不喜好待树上,那我们下去。”说着就要下去。
那状纸今儿在朝堂引发颤动了呢,一件十几年前的旧案还轰动了皇上,当时皇上说的时候,满朝堂的人都是一头雾水啊。
公主送贺礼在辛若眼里是一件小事,可在老太太老太爷眼里事情就大了,公主毕竟是君,他们事前未驱逐但是大过啊!
三姨娘听了,忍不住笑道,“不消找了,他这会子还在回京都的路上呢,我原是想跟你说的,可他还未到,我便忍住了,不料你早晓得了。”
大夫人不来恰好,也没人乐定见到她,三姨娘抱着孩子去见凌清衍,看着凌清衍那半白的头发,眼泪就落了下来。
七天后,珊瑚亲身来元府,这一回老太太领着辛若在正厅欢迎了珊瑚,辛若将舒痕膏奉上,还一并奉上一个特大的荷包。
吃罢酒菜,辛若回院子的时候,又被人给掳到树上去了,一而再再而三,辛若都习觉得常了,这厮就喜好树上,真该哪一天叫了人来把这棵老槐树给砍了。
三姨娘朝辛若伸脱手,辛若忙上去握住。
连她都没猜到颜容公主理事效力这么高,转头得好好感谢她。
辛若点头道,“辛若晓得。”归去就从速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