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右相眼角上挑。
太后摇点头,“没事了,皇上身子才好,记得定时吃药。”
安公公这一提,皇上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诚恳说,今儿躺在床上的时候,辛若也想过,且撇开大太太一家不说,静宜郡主可还是钦慕着温君帆呢。
太后不懂,福宁王好好的替国公府讨情做甚么。
皇上放心措置朝政,哀家不会要了她的命的,就先回宫了。”
衡郡王妃在国公府里也不得宠,主子瞧这弑君夺位的事他们估计是真不晓得。”
何况你压根就没想过杀了他们,留下他们渐渐折磨,一个甚么都不晓得的孩子,你也要……”
王爷蹙了下眉头,“他们是死是活的确与臣无关,只是昨晚臣承诺云谨帮着她护着君帆一家。
辛若听得一愣,昨儿王妃就问过展墨羽这话了,展墨羽不是将皮球踢给了王爷么。
福宁王说到这里,皇上不该,转头没准他真的去劫狱。
皇上横了王爷一眼,“你这日子过的,还不如剃度去南禅寺吃斋念佛去算了!”
眉头扭着,“别动不动就砸人,御书房的镇纸都砸坏十几个了,臣没有求皇上饶过国公府饶过温贵妃,臣是求你饶过温君帆一家。”
不管对的错的,总也磨难一下才成,王妃是不大放心,以是让辛若帮着出出主张。
可这又能如何,是国公府的就是国公府的,就因为内哄就能宽恕吗。
太后由着皇后扶着走远,才走到门口,那边就有宫女来报太后,“恒老王妃求见。”
她和温贵妃干系很淡,淡到外人都会思疑两人是不是亲姐妹,就算现在温贵妃落马了,当初福宁王妃和温贵妃的事始终没解开。
“哀家饶不了她,这十鞭子只是一个小经验,今后每半个月哀家都会让人去犒赏她三五鞭子。
太后就是有肝火都没处发,这么多年,满朝文武,她自认只要情愿没谁是她读不懂读不透的,唯独福宁王她看不透。
太后眸底有埋没的肝火,这如果换成了旁人讨情,估计早被思疑是国公府一党了,可福宁王过分分歧,救皇上的是他。
皇上气的火冒三丈,狠狠的瞪着王爷,“你要替国公府讨情,你是不是感觉朕没被国公府没被温贵妃害死,你不逞心快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