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谓神采有些恍忽,嘴里喃喃念着:“对,没错,是我父亲杀了他,我亲眼瞥见我父亲把刀子捅进了卓长老的身材,是我父亲,就是我父亲!”
“对!刚才,刚才卓长老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本宫还很气愤末族竟然出尔反尔,说好了要把卓燕嫁给本宫,这会儿就忏悔了!”温琅被逼得没体例,只能顺着方景城胡说,他是个爱脸皮的人,这会儿他的脸皮已经要发热!
方景城便笑得残暴:“明显刚才卓长老是来向本王申明他毫不会放走异人,是要替末族争夺更多好处和好处的,也是来跟温太子说宁肯不攀亲,也要为末族将来着想的,如何就是末族罪人呢?”
“谓儿,你……”尤长成本日受的刺激一个比一个大,卓长老莫名其妙死在他面前,莫名其妙腹部多了一把匕首,这便也罢了,没成想,他的好儿子竟然把他推出来顶罪!
“是啊,刚才卓长老还说想让卓燕做太子妃呢,那卓长老如何算也算是个皇亲国戚吧,尤家二位长老,你们这个部下得有点黑啊。”温琅固然都要看不下去傅问渔与方景城的无耻,但也不得不陪着把戏做完。
“是你杀的尤长老,是你!”这一巴掌仿佛是打醒了尤谓,他残暴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尤长老。
满口胡言,胡说八道,混合视听,吵嘴倒置!
“那不就得了。”
养子一定能防老,养子他还能够啃老,杀老。
傅问渔用心养花:“这类事有甚么好筹议的,明摆着的。”
“这是歪曲!”尤长老一身的肉都气得颤三颤!
尤长老圆滚的身材倒下,跟卓长老倒在一起,末族二长老,悄悄松松死在这屋子里。
归正他能活好久,他有充足冗长的时候渐渐挞伐,比时候,没有人跟末族的人比得起。
“你想做天子,你能把你爹从皇位上赶下来吗?”
“我再问一次,是谁杀了卓长老!”
方景城的确无耻到了极致!
“他想做族长,但是族长之位上有人,只能如何办?”
方景城放下茶杯一笑:“你现在不已经是尤长老了吗?”
“能够把他爹赶下来啊。”
“杀人偿命,父亲,你这长老之位儿子替你坐!”
这类默契是旁人恋慕都恋慕不来的。
“你们就猜获得尤谓必然会脱手杀他爹啊?”
“是鄙人输了。”
“城王爷,温太子,我们毫不成能杀卓长老!”尤长老快气得吐血,赶上这么两个地痞恶棍真没事理可讲。
“你们……你们……”尤长老的手指颤栗,指着方景城和温琅,他活了这么大年龄,没见比这两人还卑鄙的!
“我是人证。”温琅握着扇子举手,笑眯眯。
“是我父亲,是他!”
温琅他捂着心肝儿,无语望天,最好这一辈子都不要跟方景城做仇敌,太不要脸了,手腕太下作了,太不是东西了!
“谓儿,你要做甚么!”尤长老声嘶力竭地大喊,想唤醒他这个已经失了心魂的儿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