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人都说这是傅问渔要杀陈婉婉,那插在陈婉婉胸口的发簪也是傅问渔的,这事儿就算是闹到天王老子跟前去,傅问渔也是有嘴说不清了。
“不去,甚么破事儿。”傅问渔来了脾气,本日这群女人里头必定是有端的喜好方景城的,不然不会来这么多人,总不能个个都是来替陈婉婉壮胆的。
说罢,她带着花璇和毕苟两人从安闲容潇萧洒洒拜别,半个禁止的人都没有,只要人仓猝地喊着大夫,这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陈婉婉死在这儿不是?
傅问渔在陈婉婉耳边低语完,乌黑的眸子子转了一圈瞟了一眼这满屋子“倾慕”城王爷的蜜斯们,扶了扶头上的发簪:“如何,要不要我把簪子借你们都用一用,来个以死相逼,让城王爷娶了你们啊?记着了,这簪子得照准了往胸口捅才像是我傅问渔的风格。”
傅问渔侧了侧头看着她,又走到她跟前握着那发簪一把拔出,一蓬血花溅在傅问渔白净的脸,像是在夏季里嫣红着的最后一束红梅,诡异嚣艳。傅问渔的声音如一道细烟,缓缓滑进陈婉婉耳中:“是不是傅怜南跟你说,本日你栽赃谗谄我胜利的话,她就帮你把陈文救返来?”
但是傅问渔这出好戏却让方景城轻松了很多,那陈文,是妥妥的死定了,陈家的那位礼部侍郎估计要哭晕在茅房,真是养了一对好后代,个个往死了里坑爹。
“哈哈哈哈……”
刚才在茶馆里寻死寻活的女人听了这笑声赶紧去看,这不看还好,一看恰是方景城握着傅问渔的小手笑得前俯后仰,只听得他高喊道:“哪家女人如果因本王不前去娶她就要寻死的,就从速去死吧,府上有泼妇凶妻,实不敢纳宠也。”
傅问渔拿桌布插洁净了发簪上的血迹,悄悄挽好散落的头发,行动悠然得意,又接过花璇递过来的帕子,擦洁净脸上的血迹,像是恩赐普通地说道:“你如果想求个活路也不是不可。”
“不消比及他们望穿秋水,先就帮她们把秋水戳瞎了,夫君你可且莫心疼。”
方景城挥挥手,看着晴好的日头,只感觉好久没有这么欢愉了,有傅问渔在,他的确有很多事要轻松很多,或许这个女人不晓得她做的那些事对本身有多在的助力,但方景城晓得。
要不是方景城,本身也不会被这么一群女人围攻,凭甚么本身在那边大杀四方的,他坐在这儿看戏看得热烈?!
陈婉婉像是被她这话热诚得尴尬不已,一把拔下傅问渔头上的发簪,往本身心口插了出来!
方景城再忍不住,在街上大笑起来。街上的人像是见了鬼,这么多年了谁见方景城笑成如许过,乃至连见他笑的次数都少得不幸!
花璇跟毕苟两人几近忍不住喝采,干得标致傅蜜斯,就是要这么个范儿!
满嘴的胡说八道还说得一副真逼真切的模样。
“五蜜斯,五蜜斯,你……”陈婉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抖个不断。
“毕竟少主您跟傅蜜斯只是做戏,她这……”杜畏在这边陪着方景城看,看得一阵心惊肉跳,想那傅蜜斯必然是不晓得少主是甚么样的人才敢这么胡说八道的,谁敢这么光亮正大地说少主瞎了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