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王爷。”
傅品泉果如她所说的,操心吃力地不肯去做一个明知是死路一条的阅王妃。
大哥啊大哥,那傅问渔对你来讲,又是甚么样的人?
“傅夫人的目光不在这一府一门,傅怜南是她的宝贝疙瘩,为了这宝贝疙瘩捐躯另一个女儿,她是做得出来的。”傅问渔平白无奇地说着朱门惨事,吃完早点擦擦嘴角,起家说道:“走吧,引我去见一见你那位少主。”
“如你所愿,傅夫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花璇放下勺子,感喟一声:“我愿觉得我们如许的人才是最无情的,没想到,比我们暴虐的人多的是。”
雪又下得大了些,有些诱人眼,像是谁丢了一把鹅毛般飘个不断,方景阅脸上收尽了笑意,深陷的眼眶透着阴鸷和绝情,远了望着朱墙青瓦,像是看到了阿谁他既恨又怕的长兄方景城的身影。
看着花璇难堪的神采,傅问渔笑道:“你信不信,你家少主在等我?”
方景阅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瞧着傅品泉因为孔殷而通红的脸庞,不知想了些甚么,最后倒是让下人送了傅品泉归去,既没有承诺,也没有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