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有八个姐儿在女学学习,琴、棋、书、画和刺绣都在同一个房间学,跳舞房则在另一个间房间。学习琴棋书画的房间有四排桌椅,灵姐儿和婷姐儿都是不争不抢的性子,都坐在第四排,玉姐儿坐在第三排的左边。
安睿和安智都是安国公府的家生子,从小跟着安国公的,安睿替国公爷掌管着府里的一些事情,安智则跟着国公爷去内里办事。
“感谢爹爹。”好姐儿高兴的应了。
说完还凉凉的看了宋氏一眼,宋氏内心一沉, 她本感觉两个庶女罢了,请甚么教养嬷嬷, 就是请了又能有甚么出息呢。
灵姐儿笑斥道,“你个小滑头!对了,明天森木做了甚么好吃的啊?”
红羽和绿竹给灵姐儿涂完药膏后就把她扶到榻上,道:“蜜斯睡一会吧,累了大半天了。”
灵姐儿一听忙说道,“我这里没甚么事的,还是快去弟弟那边吧。”
安国公坐在榻上看书,眼角一瞥看到三少爷成哥儿站在一旁,蹙起眉头问道:“成哥儿,四书五经你学到哪儿了?”
到了女学,婷姐儿和玉姐儿已经到了,打了号召后,灵姐儿在婷姐儿的右手边坐下了。
灵姐儿吃完饭沐浴过后就坐在书桌前抄家训,抄的手都酸了才抄了一遍。她坐在桌前愁闷的想,没想到本身来了当代还是要抄书啊!她上辈子已经被誊写功课折磨够了好吗?
如何着也不过是个庶子罢了。
娴姐儿和晴姐儿都有些慌,灵姐儿内心也不欢畅,她好端端的在院子里收雪水被叫过来陪平王逛园子,逛就逛吧,还无缘无端的被扳连,如果不把平王追返来她们都得受罚。
一行人都去追平王了,娴姐儿和晴姐儿也仓猝的跟上。
成哥儿内心只打鼓,严峻的两腿发软,也不晓得如何回事,成哥儿怕国公爷怕的要命,他支支吾吾的说道:“读完了四书,五经才读了一小部分。”
晴姐儿假装无辜道,“你如何晓得我是用心的,你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的歪曲我。”
成哥儿松了一口气,和好姐儿一起结伴归去了。国公爷看在眼里,皱了皱眉,毕竟是没说甚么。这些年他宠邓姨娘,连带着对他们的孩子也多疼几分,但成哥儿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罢了,再
红羽回道,“森木炖了羊肉汤,我闻的都快流口水了。”
红羽笑道,“蜜斯都累的睡着了,奴婢哪敢叫蜜斯起来了,如果叫了孙妈妈非得骂死我啊。”
周老爷是周姨娘一母同胞的弟弟,读书极好,本年殿试时中了二甲进士,现在在杭州任安平县县令。
宋氏听了道,“是,妾身这就去。”
灵姐儿从床上醒来时,已经早晨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指责的对红羽道,“如何也不叫我,让我睡了那么久。”
安国公的眉头蹙的更加短长,“你本年已经十四了,五经还没读完,当初我托了干系才让你进的松柏书院,出来了又不好好学,你再不好好学我就打你板子了。”
卿哥儿固然话比较少,但是内心却极其稀有,他都如许说了,申明大师都离受罚不远了。
梨香院里,安国公道和邓姨娘、成哥儿和好姐儿谈天,邓姨娘身穿一身青锻金丝掐花对襟外裳,梳着抛家髻,头戴两支金步摇,耳戴两颗金镶红宝石坠子,洁白的手上是两只金镶翡翠镯子,端的是一个富丽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