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卓夷葭轻声说罢,抬脚往密道走去。
卓夷葭就站在一边,冰冷的看着赵凤曜,等着他说话,也未几言。
“说了甚么?”赵凤曜看着良鱼又问道。声音不再冰冷,倒是眯了眯,愠怒之色露于面上。
“长玉跟你说了甚么?”赵凤曜耐着性子,又冰冷的问了一次。
说罢,昂首看向赵凤曜:“郡公爷可另有别的要事?若无,我便要先行归去了。”
“不消了,我本身能护住本身。”卓夷葭说着,规矩的冲着赵凤曜点点头,而后回身往密室外走去。
良鱼在身后撇了撇嘴,回身走进了密室中:“爷,咱也归去?”良鱼边说,边走向一身素衣站在原地冷着脸的赵凤曜。
赵凤曜见卓夷葭没有接,便自个儿将荷包带子解开,从里头取出了一颗红色的蜜糖递向卓夷葭:“你尝尝。”
“啊?”良鱼一恍忽,爷不是要惩办他不听话嚼舌根?
“将军。”
“叫我子佩。”赵凤曜忽而变得严厉起来,脸上一向带着的温和都没了。
“长玉还说了甚么!”赵凤曜忽而声音怒起,直直的打断良鱼的话,又慌又急又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