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身份,这是真的不筹办再给她与怀荣王世子的豪情留后路了。
底下几人正襟端坐,俱是一脸绷着看着卓夷葭。不成置信,又不知如何辩驳。
下头的几位大人面色愈发肃但是冷凝。
而后坐了下去,声音放得迟缓而安静:“有诸位大人们这等忠肝义胆,刚正不阿的臣子帮手,还怕后宫乱政?”
坐在卓夷葭身后的北凉偏头看了看面上温润的卓夷葭。心中微微一叹。
话音落下,姜国子昂首沉着脸看着卓夷葭:“我们要立的是一个能造福百姓的新皇,不是一个由别人来把持的傀儡。”说着,姜国子顿了顿,看着卓夷葭一板一眼的道:“我听了郑大人说的关于将军的事,没错,将军的才干在我熟谙的人中无人能及,少有大慧,多智近妖。但是臣便是臣,主便是主,怎可倒置不明,让臣子替主子决策?”
卓夷葭听着一笑:“我当时不过二岁小儿,姨娘亦是在那一年故去。贞慧如何能够将这些东西交给我呢?”
说着,姜国子看着卓夷葭的脸上更加黑了黑,又道:“且老夫看世子和将军之间,怕也不但是主臣的干系。如果有一日新皇即位,将军入了后宫,这般强势贪权,南商的天下还能定?”
“我们能够决定了再知会他。”卓夷葭站在原地,看着郑田叔,倒是对着统统人说道。
“如此,大人们想到了我跟赵凤曜为兄妹的身份了么?”
“没有如何到我手里。兵符向来都在贞慧手里没有变过。”卓夷葭涓滴不顿的说道:“只不过从宫中,被同一人带到了宫外。”
他向来是谨慎至极。
“大人们也不要乱猜了。”说着,缓缓笑了笑,目光落在郑田叔身上:“郑大人是否还记得,我与你初度见面那日,我给你看了甚么?”
郑田叔听到卓夷葭的话,敛了心神,看着卓夷葭回道:“辽北军的兵符和先皇传位的密诏。”
“当时候我是如何说的?”卓夷葭仍旧看着郑田叔,问道。
说着,卓夷葭停了停,看了看上面坐着定定看着本身一言不发的几位老迈臣,缓缓开口道:“我们之间,另有兄妹干系。”
当他那一日在密室中,从怀荣王世子的嘴中晓得流光将军身份的时候,就派人去查了卓家四女。
姜国子看着俄然就变了脸的卓夷葭,心中惊奇却不知为何。只好也将面上的神采敛起,和缓的回道:“自古后宫干政祸国的不在少数,将军又是这般大智之人。且本日世子这般做法,看来贰心中将军的位置也不小。我等实在不放心,还望将军谅解。”
姜国子袖子一甩,看向郑田叔厉声道:“郑大人也不要拉我。在坐的统统大人都是忠心朴重之人,都是以天下为己任,你们敢说你们内心头不是这般想?”
卓夷葭亦是收回了放在桌案上的手,端方的放在了髀间,一言一行收敛了将军的凛冽粗暴,整小我端庄起来,连声音都带着皇室的严肃与持重:“我去以后,父皇的部下将我灵魂送到习得巫妖之术的先生那边,得以在嫡亲之人身上重生。”
莫不成,怀荣王爷跟卓家那位姨娘有染?
话音落下,吏部尚书萧统抬起一向低着深思的头,目光沉沉的看向卓夷葭:“都穿是个痴傻儿。”
“兄妹?”最早说话的是刘文良,他面上突然一变,看着卓夷葭,内心第一个反应就是怀荣王在外头有了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