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国公的家事?莫非国公爷忘了令爱已经被册封为二皇子正妃了,那也就是本宫的二皇嫂,遵循祖制,您见了也要施礼问安的才是,怎的就成了你练府的家事了?”云诺卿嗤笑道。
练释松回嘴不过,只能黑着一张脸对一言不发的练瑾月说道:“晴儿是你的亲姐姐,你害她毁容就没有一点惭愧?“
“没有。”云诺卿缓缓吐出两个字
练释松面色稍缓地说道:“公主的那位朋友也被五毒咬伤了?”他倒是真的有几分信赖了,或许真的是迷路了,何况诺公主的那位朋友与练瑾晴在一起,想来也是受了些连累的,此时,练释松的心中反倒生出一分惭愧来,毕竟是练瑾晴硬要人家带路的。
云诺卿俄然忍俊不由地笑了起来,“实不相瞒,就是国公爷放五毒去咬她,那些牲口也是不敢的。”
练释松闻言一愣,明显没想到云诺卿那里来的自傲,莫非是她那位朋友有甚么驱避五毒的宝贝?亦或是武功奇佳?上座的温老太君刚欲开口劝说云诺卿打消赌注,便被宫以若无声的禁止了,她自小在宫中看惯了攻心之术,云诺卿给她的感受是深不成测,绝非善类,这场赌在她看来云诺卿是不会输的。
“大老远的本宫便觉着乌烟瘴气的,本来是练丞相来了。”云诺卿噙着嘲笑,牵着练瑾月两人慢悠悠地走进了正厅。
南宫翎嗤嗤一笑:“国公大可招人来尝尝,只要五毒之物近了小女子周身一丈,小女子自裁赔罪,当然二皇子妃也会随你回练国公府,如此处之,练国公可还对劲?”
练瑾月悄悄一笑:“练国公说的这是甚么话,我今儿个可没见过甚么练大蜜斯,不信您大可去问问练大蜜斯我所言是否失实。“
闻言,练释松气味一窒,宣战?他就是想也要有阿谁气力才成。
“你。。。”练释松被噎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只能恨恨的咬了咬牙,将话锋转到云诺卿身上去:“老臣的女儿美意来找二皇子妃话旧,却被下了毒毁了容送回了相府,公主殿下以为老臣是否该要个交代?”
沐渊穹低低地冷哼道:“练释松,你这是在向辅国公府宣战么!”
闻言,练释松神采一沉,压抑着肝火说道:“你想要如何?”
练释松冷哼一声:“听诺公主所言你不惧五毒,那么你就向老夫证明一番吧,如如有半点不符,休怪老夫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