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无事,之前的店主走了,我也没有去的处所,便留下来看看门,不知……”老者说道这里,面上有丝宽裕:“不知可否再讨个差事做?”
徐老一看那药材的年份便眉开眼笑,他晓得帝凤歌是断不会将这药材真正的来处奉告他,但持续合作也是桩不错的买卖,以是对二人更是客气了。
音七七笑了笑没再持续这个话题,实在帝凤歌没做错甚么,她给那些人留了挑选的余地,以是今后如何都怨不得旁人。
帝凤歌对于她幸灾乐祸的神采嗤之以鼻,她转头对张伯说道:“无事,去贴吧。”
“免贵姓张。”
“已经不停业了。”那老者并未睁眼,打了个哈欠持续在那椅子上假寐。
张伯顿了顿又说道:“这条街上凡是买卖稍有转机的药材铺都会被上官家打压……”
“我们各取所需罢了。”帝凤歌理所当然地答道。
“二位公子稍等半晌,小的去请徐老过来。”小二垂首恭敬地退了出去。
她之前做过调查,那上官家是与花家划一职位的家属,且上官大蜜斯上官怜儿倾慕百里星斗多年,但传闻三年前她被缥缈宫的人看中带走修行去了……
“帝公子、音公子小的带你们上楼。”二人一进散金楼便获得了最好的接待。
“这老头儿是个可用的。”音七七坐上结案几,闲逛着两条纤细的腿说道。
张伯一愣,继而狂喜:“多谢店主!杂活我这老头子还是干的动的!”
“还需再看看。”帝凤歌笑了笑答道。她一出去便察看了这店铺,张伯固然已经不是这店的伴计了,但他还是将这里打扫的干清干净,固然有奉迎新店主的意味,但看得出来他是个本分尽责的人。并且,哪怕是老店主弃了他,他也未曾说过人家不是,如此便可看出此人的涵养,毫不是多嘴嚼舌生是非之人。以是,帝凤歌才放心用了。
音七七似是感慨般地说道:“有些无情无义了。”
帝凤歌道了声多谢又说道:“此次的拍卖会我们二人便不插手了,所得的晶石您直接送去我们买的那家花楼交给媚娘便可。”
“我就说你心是黑的吧。”音七七似笑非笑地看着帝凤歌开口道。
帝凤歌点了点头。
老者蹙眉想了想:“已经数不清多少载了,我只记得跟在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年青的时候,至于年事我都忘了……”
张伯又说道:“店主有所不知,这店隔二百米的处统统一药材铺,那铺子传闻是上官家的财产。”
传闻店铺之前是做香料买卖的,曾也是门庭若市,现在只能在内里看到虚掩着门的店内坐着一个守门的老者。
老者睁了睁眼,待反应过来以后从速从椅子高低来:“本来是店主来了,老头子我等了好久了。”
帝凤歌垂了眸,上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