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子铭的爪手正要抓在沐容琛的左臂时,只见沐容琛侧身闪避,霍然飞身而起,在空中缓慢回旋,又一纵身,跃上擂台顶端,俯视而下,道:“从不知华山的七十二路‘龙虎存亡搏’何时变得如此暴虐?”说着,转眸朝萧青芙望了一眼,又道:“何不将‘龙虎存亡搏’就此改名为‘九阴白骨爪’,本王倒是感觉这名字甚是贴切!”
薛子铭尚未说话,沐容琛说道:“无妨,既然薛将军欲与本王比剑术,那本王定当作陪,只是本王没有随身照顾兵器的风俗。”说着,低眸看向萧青芙,柔声道:“萧女人,可否借你身后的木剑一用?”话语一出,顿时合座皆笑,仿佛都在嘲笑沐容琛自不量力,竟然想用一把戏子用来做戏的木剑来对阵薛子铭那把锋利非常的长剑。唯有右边最角落的白叟,捋着长须,一脸笑意,自语道:“徒儿,让这些人好好见地见地武当真正的绝学‘太极剑法’,也让为师看看,祖师爷的这套‘太极剑法’可否抵挡华山的精美剑法。”
薛子铭并未理睬沐容琛的讽刺,而是收回欲反击的爪手,惊奇道:“武当的‘纵云梯’!”说着,顿了一顿,鼓掌喝采道:“睿王爷,你藏得可够深啊,竟然是武当弟子,不知当今的皇上知不晓得你的武功乃是师承武当?”话音刚落,只见他左足一点,纵身而上,立于擂台顶端,与沐容琛相差十步之距,道:“出招吧,让本将军好好见地见地武当绝学!”
凌珏刚步进擂台大门处,耳畔便传来薛子铭的话,深思:“沐容琛和本身从小一起长大,从没听过他去过武当,又如何会武当武功!亏本身还这么信赖他,就算他与本身现在干系闹翻了,他也从未想过从他手中拿回兵权,刚还担忧他打不过薛子铭特地去将王霸刀请来,却未曾想,他的好大哥由始至终都在棍骗本身!”只见他双手握拳,颈处青筋出现,双眼仇视着沐容琛与薛子铭,当下心生暴虐:“如果薛子铭当真死于你手,沐容琛,我的好大哥,你又如何自处!”沉吟半响,方道:“王霸刀,那擂台上的薛子铭,便是当年屠你一家满门二十余人的当朝大将军,既然他不怕死的立下存亡状,朕就成全他,朕不想看着他活着分开!”王霸刀早已是满身披发着杀意,定睛的望着薛子铭,旋即迈步而入,没入于人群中,乘机而动。
武当自从产生华乐鸿之过后,就订下门规:凡本门弟子出山,必得掌门之令。凡本门弟子一概不准将武当武功擅自传授别人。凡本门弟子定要束发入教,成为正真的玄门弟子。以是武当的这套‘太极剑法’从未在武林中呈现过,就算是‘纵云梯’,那也是因为五十年前长乐道人的名声太响,而被人得知。薛子铭也从未见人使过,只是在华山学艺的时候,听他的师父宁广德说过几次,现在一见沐容琛利用,便能一眼认出。
沐容琛见薛子铭的爪手源源而出,当即纵身后退,以便能摆脱薛子铭的进犯,而薛子铭却不给沐容琛任何还手的机遇,紧追沐容琛的脚步,只见二人一个扑击,一个后跃,这统统都只是产生转眼之间,在萧青芙看来,就像是一道白光与一道红光好像两道激光正在对射,在二人如此狠恶比试之际,台下世人彩声如雷。
秦宇轩不由骇然叹服,心想:“若不是亲眼所见,毫不信赖人间竟有这般轻功!而他二人竟然能对了百余招都未分胜负,可想而知薛子铭的武功并不输于沐容琛。”一想到这,不由凛然心惊,心道:“本身这两年苦练武功,还不及二人的非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