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成道:“回王妃,怕是皇宫里的夜香太多,他们应当还在内里吧!”一语未了,只见城门缓缓开启,萧青芙忙拉着沐成朝一旁躲着,抬眸定睛望向城门口,只见三辆木车排开一字,推将出来。
一向只顾拉车前行的三个男人一听妇女惊叫,忙停下木车,拿起扁担,朝萧青芙一指,此中阿谁是妇女的丈夫的男人,呵叱道:“大胆狂徒,竟然敢调戏我家娘子,不想活命了!”说着,扁担一伸,朝萧青芙刺去。
萧青芙见老者没有理睬她,忙加快脚步,朝那位与妇女而去,待步至妇女身边,一面与她并肩而行,一面启口道:“这位美女,能不能叫他们停下来听我说句话啊!”
若只是出言调戏,妇女尚可看在他容颜帅气的份上不与他计算,可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当着她公公,丈夫,和叔叔的面,脱手动脚,妇女当即惊叫道:“非礼啊!”
一想到这里,萧青芙当即屎意全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戴整齐,手拿火折子,走入暗道,因为她已来过暗夜处所不下六次,对于这条暗道已甚是熟谙,即便是摸黑,都可单独一人分开。
沐成正在屋里熟睡,睡相极不诚恳,嘴巴吧唧吧唧响,嘴角更流出口水,本来他正在梦里享用着大爷般的报酬,坐在怡红院的上等房里,身边更有怡红院的新任花魁于飞飞陪着,更是大鱼大肉的吃起来,也难怪他会如此睡相,更口水直流。
妇女一听此言,脸颊更加红了起来,正欲低头不去理睬,只觉有人搭在她的肩膀,耳边又传来声音:“美女,美女,等等啊……”
因为他困意实足,更烦心此人将他从好梦中唤醒,因而甚是没好气,更是看都懒得去看,因为此时现在,他感觉王府里最大的就是他,因为沐容琛已分开金陵,身在扬州,至于萧青芙则一人住在暗夜所,现在更是夜深人静,便觉他定是在睡梦中,以是态度才会如此。
沐成一听此言,吓了一跳,抬眸定睛一看,待看清来人确切是萧青芙,只听‘噗通’一声,便见他跪在地上,叩首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小的不知是你,还会有此一言!”
萧青芙显得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快起来,你这么大声,是想把府里的人都吸引过来吗?你是深怕丞相不知我躲在这这里?”
但是事情提及轻易做起难,若想将此信安然无恙的送到凌珏的手中,更不能让凌珏晓得是萧青芙送的,这何其之难。不过所幸的事,萧青芙手中有一枚金牌,乃是凌珏赐送,萧青芙可借此金牌随时随地进入皇宫,但是一旦用到此金牌,就会让凌珏晓得送信之人就是她,更会猜到写信之人也是她。因而第一时候将用金牌入宫给摒弃了。
已是丑时三刻,四更将阑,萧青芙总算是赶到了皇宫城门外,可却不见沐成口中所说的何氏一家,便在城门外等了一刻钟,仍旧没有这家人的踪迹,萧青芙忙道:“沐成,是不是他们倒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