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摇摇摆曳的蜡烛燃断,顶端的烛火直接往元槐身上倾斜。
反客为主的事多了去,恰好到了赵崇光这儿,她这个来做客的,竟然要承担起端茶送水的活。
这一刻,时候仿佛静止了。
哪怕隔着层层衣物,未有任何行动,都能清楚地感遭到那块有力地起伏着。
元槐像是没听懂他的话,几近没有踌躇判定回绝:“不成以。”
爱妃是谁并不首要。一样,当你舍弃一些,或许获得更多。
这是甚么逻辑?
有些人光是站在那儿,就委曲的跟甚么似的了。
她心中有气,就是有他。
元槐震惊过后是麻痹的恍忽,模糊约约产生了一种错觉。
“陛下请用茶。”葱白的手指捏着茶盏,大喇喇递到赵崇光跟前,她眼睫垂下,扯了扯唇角,不自发地拔高了音量。
赵崇光指节攥的发白,只觉面前无数闪白刺得脑筋里的弦摇摇欲坠,心慌了。
这句话一出,元槐就晓得先前都是赵崇光演的,看来是青夜和他通同好的。
赵崇光愣忡了一下,认当真真地想了好一会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计一样,悄悄捂住她的手,放在了胸前:“将你囚于掌中,永久陪着我,有何不成?”
他半讳饰着尽是占有欲地问:“你,妒忌了?”
元槐这才重视到,几滴蜡油滴落在了他手背上,现下已染凝固了,烫出了几个水泡。
赵崇光的眼神看似洁净纯粹,却又带着不成忽视的侵犯感,仿若肆无顾忌地盯着猎物的掠食者。
乌黑如墨的眼眸中,映着她一副冷酷断交的脸,惊得元槐刹时复苏了几分。
赵崇光一言不发,目光定在元槐的脸上,瑞凤眼残红一片,闪现出稀少的一片破裂。
他直勾勾的:“那我能够亲亲你吗?”
他用手指在亵玩她的唇。
伸舌头?
面对赵崇光的俄然逼近,她下认识地脸颊炎热,内心万千思路梗在喉间,吐不出咽不下。
这公道吗?
元槐整小我跌入他的怀里,刹时被独属于天子身上的乌木沉香的气味所包裹。
终究,她停下了脚步。
这一次,她不会再做阿谁任人宰割的羔羊,更不是阿谁他豢养在囚笼里的金丝雀。
谁曾想下一瞬,赵崇光反握住她的手,她想摆脱却如何也睁不开,力道不敢轻也不敢重。
不得不承认,赵崇光演技还真有两下子。
但是没等一会儿,统统都失控了。
出于防卫本能,她的双手抵在对方的胸膛,掌心紧紧地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肌。
入目看去,赵崇光干站在她面前,身后是雕花红木落地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