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志气是好的,只是找峨眉派报仇的事,将来再说吧。”他又去看刘泉的门徒,那少年名叫韦衎,本来只是刘泉的记名弟子,固然资质并不是很出众,但平时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对师父恭敬有加,向来勤奋任怨,刘泉怜他想到心切,悉心指导,学了一些根本道法,前不久才给他一柄飞剑,韦衎宝贝得了不得,连早晨睡觉也要抱着,每日一偶然候就到崖前苦炼,没想到明天竟然蒙受此厄。
岳盘点点头,又看黄潜:“我不是让你从速逃脱么?如何又返来了?”
明夷子也感觉本身态度不是太好,在贰内心,目前峨眉派跟五台派是差未几的,两边都获咎不起,只是看着太乙混元祖师坐化以后,五台派中多了很多横行作歹之辈,并且分崩之下,更加式微,而峨眉派日趋强大,是以才不敢跟五台派走得太近:“峨眉此次确切过分毒手,此事错误在他们那一边,说不得,将来我还要带着潜儿到飞雷洞去讨个公道!”
黄潜新近入道,不晓得仙家妙法,只觉得这条手臂毕生残废,哪成想竟能复合原貌,冲动得几近热泪盈眶,哽咽道:“多谢岳师伯再造之恩!”
黄潜这时也感觉本身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红着脸说:“我见岳仙长被他们一群人围攻,便想回山去找师父。那边翻畴昔便是喝泉崖,恰好韦师兄在那边炼剑,他见我被人伤了手臂,便问是如何回事,我跟他说了,他便带我过来助师兄一臂之力,没想到……”
岳清晓得他是担忧此次跟峨眉派结下梁子,恐怕今后被人找上门来:“道友何必斥责于他?此次皆是因我而起,峨眉派如果今后有甚么说法,你们尽管推到我的头上便是!”
岳清愁眉苦脸,拍了拍黄潜的肩膀:“这孩子仁义,为我断了一条手臂,说甚么也得给他接上,恐怕要在这里叨扰几日了。”
刘泉正要带着弟子去明夷洞求药,一看岳清灵药如此奇异,便不必往明夷洞走一趟了,开口聘请岳清去他洞府中做客。
岳清策画半晌:“刘道友莫要焦急,所谓吉人自有天相,这孩子为朋友两肋插刀,却不能就这么白白遭了灾害。”他给韦衎擦了擦眼泪,“别再哭了,我包管把你的伤医好便是。并且你的飞剑毁了,我身边只要两口炼魔飞剑,随我多年,不能给你,别的刚收的吴元智的风火双剑给你你也不敢拿出去用,等过些时我有了工夫必寻一口好剑给你。”
那青年羽士仓猝行礼:“贫道刘泉,见过岳道友。”
刘泉听出二人意义,从速站出来解劝:“都怪那峨眉派的人霸道不讲理,不分青红皂白,一概滥杀!”说完这话,俄然又感觉不当,又说,“即便是岳道友,也是被他们以多欺少,从西南逼迫到此,实在是欺人太过!”
黄潜点头:“是我本身跑去跟师伯打号召,又怨的谁来?如果不是师伯,我恐怕早就命丧人手了,可爱那些峨眉派的老东西过分霸道,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我!将来等我学成剑术,必然要去找他们报仇!”
到了洞里,岳清先给黄潜手臂上的布条扯开,用山泉水化开丹药,将伤口重新洗洁净,然后拿出接骨金丹:“这丹药还是前年去打箭炉拜访晓月禅师,刚巧碰上毒龙尊者,用一支老参换来,留在身边以作不时之需,没想到本日派上了用处。”他把金丹取出两颗化开涂在伤口上,将断臂也洗洁净,以道法使筋骨两相对接,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开端发展新肉,岳清使刘泉拿来削好木条将手臂夹住,重新包扎,“这条手臂不要乱动,养上三日便可应用自如,一个月以后便规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