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对他的话深觉得然:“道友但讲无妨!”
“你那青城山金鞭崖,一时半刻恐怕是争不返来。道友莫要起火,听我说完。现在峨眉青城权势崛起已成定局,三仙二老、罗浮七仙,你和司道友两个,如何争得过?何况你觉得他们就真的会跟你像当初商定的那样一对一地斗剑决胜负么?当然,如果他们赢了天然是甚么也不必说了。如果他们输了,必将又要群起来攻,就仿佛第二次在黄山斗剑,我师父眼看就要胜了齐漱溟,成果被三仙二老禁止围攻,辛辛苦苦在茅山炼成的五毒仙剑被苦行梵衲收去,又被玄真子无形仙剑斩伤元神,回到五台山不久便坐化身亡。”
吴立接着说:“我又找了朋友,数次到金鞭崖上找朱梅论理讨要,谁知那矬子也找了很多峨眉派的帮手,特别是白元敬、罗紫烟几个贱人!仗着修道年事比旁人长了几岁,替朱梅好一通数落我的不是,就仿佛那朱梅夺了我的金鞭崖,我反倒要戴德戴德普通!论理行不通,打又打不过,我便又跟那朱矮子定下了斗剑之约。这些年我四周寻觅好剑而不成得,只能渐渐地从铁矿脉中提取黄精,积累了这几口黄精剑,猜想对上朱梅还是勉强,天幸现在得了这千古奇珍,大事可成矣!”
岳清笑道:“吴道友这般说我可受不起了,这宝贝是我们共同找到,破解那禁制你也是出了大力的,此剑归于道友恰是应当,休要再说甚么恩典之类的话。昔日总听人提及道友的大名,固然有过几次见面,却并未厚交,现在看来倒是遗憾了。如果道友不焦急回山的话,我便厚着脸皮替明夷子道友做个东道,请道友移步太行山,容我们略尽地主之谊如何?”说完又看向明夷子,“道友不会怪我代你宴客吧?”
吴立惨淡道:“我本来只道朱矮子欺人太过,厥后才想清楚,他是早有预谋的!步步连环,谋夺我的金鞭崖基业!刘道友,你只说朱矮子行事磊落,却不知他和华瑶崧老妖婆当场在金鞭崖上大开杀戒,将我的满门徒众全数殛毙殆尽,连他们找来的那些帮手也死伤大半,我和师弟两人抵挡不住,只能临时遁走。厥后本想他杀得痛快,也该分开了,便想归去重整庙门,哪晓得他竟然厚颜无耻地在那边安家落户!”
“啊!”固然刘泉也晓得朱梅现在就在金鞭崖修道,但没想到竟是如许得来的。
但是岳清说的也有事理,朱梅作为青城派掌教,更有强大的峨眉做外援,本身总和师弟两小我过分势单力孤,即便能够找到几个朋友助拳,也不如同门更加同心共志。道法固然稍差,但能够飞升,也比天下很多散仙要强的多了,成不了像五台、峨眉那样的超等大派,做个二流门派也赛过现在的风景。
吴立忿忿地一拍桌子:“我当时便说不消炉中宝贝炼成,当下就跟他脱手,策动我的朝阳剑煞向他打去,他却御剑飞走了。我晓得他的短长的,和我师弟闭关祭炼宝贝,比及了日期出来时,我的那些弟子已经找了很多帮手,并且暗中安插戊土天雷剑阵,要给死去的同门报仇雪耻。朱梅应约而来,瞥见山上那么多人,又出言讽刺了一番,我跟他斗剑一日一夜,飞剑不堪重负,片片碎裂,正待用新炼成的天乙神砂时,我的那些弟子们联手策动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