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元看他不说话,便道:“你到底是不是林寒?我师祖说这东西要交到独指禅师的弟子林寒手上,你若不是,快快还我,不然我们五台派的人,可不是任人乱来的!”
李洪本来就因为岳清肝火中烧,又被林寒如许当着大师的面,毫不包涵地数落,顿时气得小脸通红:“你不过才上山两三年的工夫,与本派跟五台之间的仇怨都晓得多少?诸位遇害的师伯师叔你都未见过,天然能说出如许的话来,且问问这里的兄弟姐妹,哪个不想拆了那妖道的骨头?”
李洪忿忿地捶打着小拳头:“父亲给他请柬,不过是大要上的客气,他还真把本身当盘菜,大摇大摆地来此吃喝,真真是不要脸之极!妖道这些年杀了我们多少位师伯师叔?坏了多少同门兄弟姊妹的性命!明天说甚么也要趁此机遇将他斩杀,等胜利以后,我自去父亲面前领罪便是!”
他身份特别,是齐漱溟和荀兰因的九世爱子,不必金蝉做的过了,另有姐姐齐灵云怒斥几句,他却无人敢经验。唯有最后上山的林寒,为人最为朴直,毫不客气地奉告他:“那岳清是掌西席尊派秦师姊将请柬送去五台山请来的,不管他做过甚么,明面上都是本派尊客,你作为师尊弟子,行事说话更加代表师尊的态度和峨眉派的脸面,且不说那五台教主法力无边,连掌西席尊和大师伯他们都何如不了,你杀不了他,即便真的把他杀了,峨眉派也要在天下同道面前庄严扫地,与师尊开府,强大本门阵容的初志大是相违,一个不好,便要坏了大局,且消停消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