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笑道:“此金光烈火阵是东海三仙联手破钞百年苦功所创,确切短长非常,不过要破了它又何必光驾我师父脱手?便是我来破阵也是易如反掌!”
司徒平却向前迈了两步复又愣住:“前辈,我说我能破阵,你说我不能破阵,如此便好似一桩赌局,分了胜负,还须有些彩头方好。”
他身上此时穿戴度厄仙衣,又有乾天火灵珠接收很多热量,仍然被灼烧得疼痛难忍,禁止此火的短长,忍不住痛呼出声。
司徒平心想这散仙长得固然丑恶,心肠倒也真好,也是师父仁心慈念,方饶他一命,若遵循凡是常例,必先脱手破阵,但有毁伤,立成仇敌,乃至直接杀个你死我活,快则快矣,总不如这般令民气安气宁。
司徒平对于岳清所说,深觉得然:“师父可要我先出面,劝说他改邪归正?”
“前辈这话说得太早,我另有好多压箱底的手腕没有使出来呢!”司徒平长啸一声,扬手打出三颗天赋癸水神雷,天赋神雷能力极大,一颗便能削平一座山头,此时在火阵当中倒是噼啪几声脆响,只化出一大团清冷蒸汽,不过数息之间便消逝不见。
乌神叟节制整座阵法运转起来,烈火神幡带着宝珠循环转动,动员阵法变更,司徒平毕竟修道日短,对于阵法所知有限,更何况这是东海三仙所创,奇妙无穷,他来回数次,都未能再斩碎其他的宝珠,又试着去斩神幡,却只见烈焰汩汩而来,四周八方满是真火,底子连神幡的影子也找不到了,炽烈袭来,浑身皮肤剧痛,暗道不好。
司徒平听了岳清的话,做个心中稀有,纵身飞上悬浮在空中的巨石,朗声说道:“这位前辈且慢行法,五台牌照徒平这厢有礼了!敢问前辈贵姓大名?”
乌神叟道:“我白叟家方才解了监禁,修成地仙,表情恰好,不跟你普通见地,你这小孩非妖邪一类,又知礼尊老,白白在这里化成一把飞灰过分可惜,还是从速归去找你师父,如果他有此底气,让他来试破此阵!”
司徒平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此阵如你所说,那真是短长非常,但我要破它还真不费吹灰之力!你若不信,我便破给你看如何?”
那怪道人见俄然飞来一个黑衣少年,也颇骇怪,正要放出飞剑,听他说话彬彬有礼,这剑诀便哑忍不发,沉声道:“贫道乌神叟!你有甚么话?”
乌神叟又劝:“此阵收三才之火,深得生克乘侮之奇妙,能够反克火行,连弱水都能煮沸,你不管拿出甚么寒冰真水来也……”
乌神叟被神光摄住双目,一时看不见司徒平的身影,手上催动阵法的灵诀便缓了一缓,蓦地间豪光里飞出一道朱虹,仿佛火龙惊天,矫矫蟠舞,只听得“砰砰砰”闷爆之声连响,悬在烈火神幡上面的宝珠纷繁分裂,顿时惶恐得身子一抖,大声喝道:“好家伙,小子安敢毁我重宝!”双手掐诀,伴跟着一口真气向前送出,八十一面神幡立即开端猖獗动摇起来,放出万道烈焰。
乌神叟听他把本身这边的关窍看得明显白白,更加惊奇万分,沉吟半晌方道:“我传闻过太乙混元祖师的大名,也晓得五台派人多势众,堪于峨眉派争锋,但是老朽既然承诺妙一夫人帮她在这里主持阵法,便会说到做到,岳教主如果有本领,固然来取老朽性命,毫不敢有涓滴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