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河水下流干枯,上游源源不竭地注入仙阵当中,全被司徒平节制住,他精炼混元真气,可肆意把持五行元素,以水布阵,构成一个晶莹剔透的碗状,倒扣在河谷底部,他盘膝坐在一块岩石上面,闭目勤奋,混元真气在体内涌动鼓荡,在身材大要模糊构成龙虎之形。
大呆隐士跟欧阳鸿说:“现在不晓得白骨神君是否在侧,我要收奇兵之效,不宜露面。”他拿出一枚水晶光盘,交给欧阳鸿,“此是我所炼镇洞之宝九星明令盘,恰是各种鬼道妖法的克星,你可持此盘再去跟那妖人应战,我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又让他把衣服掀起,在脊背上画了一道灵符,“如果只要妖徒在,我们便将他斩杀破阵,如果白骨神君呈现,我也不是他的敌手,闻声我让你走,便从速面向西方,我以神风送你分开,牢记牢记!”
欧阳鸿遵循他的指导,再次飞来崖边,先前斗过一次,晓得短长,这回发挥神通,偷偷潜行靠近,筹办偷袭。
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另一块岩石上面,坐着两个女孩,一穿紫色绸衫,一穿青色长裙,恰是天狐二女秦紫玲和秦寒萼,也是各自闭目运功,跟阵法相抗。
秦寒萼又说:“司徒平!你方才就应当跟我们用弥尘幡逃脱,偏你谨慎眼,怕我们姊妹直接把你拐跑!哼,你一个男人汉,还怕我们把你吃了不成?固然玄真子师伯说我们又婚姻之约,到底我们姊妹也不是浪荡之人,只是求你助我们母亲脱劫,即应前缘,又感你的恩典,这才情愿以身相许,不然的话,便是你跪在地上求我,姑奶奶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秦寒萼撅起嘴:“他来救我们有甚么好!他是我们峨眉派的大仇敌,跟白骨神君他们都是一样的,即便来也是救司徒平的,不但不会救我们,说不定看我们不扎眼,还要将我们擒住,捉到五台山上,然后威胁我们师父向他认输服软,乃至就算是让司徒平强娶了我们,你给他做压寨夫人,我给他做小妾也说不定呐!完了完了,这下被你们给坑了!”
欧阳鸿道:“司徒道友刚才为了救我才中了对方的埋伏,要不然以他的道行和手中那口绝世仙剑必然能够逃出来,此时我焉能临阵脱逃?还是请两位师弟不辞劳苦,去一趟嵩山吧。”
秦寒萼翻了个白眼:“废话,你在这里把水都禁住布阵了,河水天然就断流了……”
梼杌恨岳清入骨,命令部众出去猎杀五台弟子,若能胜利自有重赏,司徒平是岳清的关门弟子,从小带在身边养大,相称于半个儿子,若能将他杀死,带了元神归去交给梼杌折磨泄愤,必定不吝重赏,他是五帝时候的千大哥妖,随便把上古期间的奇妙道术,能力奇大的禁法传授一些,也是受用不尽了,毕竟三皇五帝时候的道法,动辄移山倒海,此中黄帝战蚩尤时候道法最强,而大禹治水,把握五行时候的道法最妙,代表着阿谁期间神通的团体程度。
大呆隐士奉告他:“此阵是白骨神君的白骨锁心阵,别名锁骨痛心千千魔劫鬼火神阵,千变万化,能力无穷。如果白骨神君的弟子在此主持,只能摆出两仪劫,我还能破,如果白骨神君在这里摆出四象劫,我也无能为力。”
秦寒萼不满地说道:“你不是姓岳的……”下边“邪师”两个字正要出口,就被姐姐给瞪了归去,司徒平承诺跟她们坐下来说话的前提就是不能辱及五台派和他师父,“你不是他的关门弟子么,又炼成混元内丹,那么短长,怎地连上面几个小小的妖人都斗不过……啊!谁在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