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方的湖面蓦地裂开,飞出数道黑影,仿佛是个龙形,到空中化成人类,为首的是个身穿黄袍,手持玉杖的老者,身后跟着二十多个水神,先前向黄粱观求救的那五个也在,不过除了洞庭龙君以外,只要他们五个是肉身化形,其他的水神都只是元神状况。
柳步虚道:“我已经叨教过上天,昨日地下密诰,说那边面的怪物名叫梼杌。”
四人各自御剑,投入湖中,分开水路,再次来到地穴当中。
岳清道:“我有一个别例,能够不造杀劫,也能将宝贝拿到,只是请了昆仑、泰山两家道友帮手,另有其间地主茅山派,这上面有四件宝贝,等拿到以后,他们三家和你们各拿一件如何?”
方瑛和元皓过来和世人相见:“岳道友,此人果然如你飞剑传书上所说那般,资质尚好,只是现在被秘魔附体,难以驱除,时候久了,恐怕大损道基。”
方瑛元皓带人去黄粱观,岳清笑问柳步虚:“柳灵官筹算如何作为?”
岳清的声音在洞中响起:“二位道友,可按打算行事!”
自从得了天庭圣旨将此事交给玉印灵官来办理以后,老龙王便日夜忧心,他晓得这些下界神仙本质也是整齐不齐,难保不会如那些妖人一样妄图禹王遗宝,一旦利令智昏,将这事办砸了,最早遭难的但是洞庭湖里的水族。
柳步虚道:“你们将洞庭湖八百里水面护住,待会若见水位暴涨,或是五眚重浊之气伸展蒸腾,必然要施法逼住,不成以使大水浊气登陆,只要对峙半个时候便可!”
“不能!”潘芳把冷眉挑起,“我为此事,殚心极力,不但日月排卦,推演天机,更是为了攻山破禁,特地炼了好几件宝贝,费了这么大的心血,得了宝贝岂能与别人平分?实话奉告你们,不但这上面的四件宝贝都是我的,就连上面那禹王钟我也要了!谁敢脱手争夺,俱是死路一条!”
岳清道:“二位道友快快停止!”
洞庭龙王听完大惊:“禹王钟弹压地窍已有几千年之久,一旦挪动,地气鼓荡,五眚重浊稠浊地下河水涌上空中,恐怕此地立即便要化成一片汪洋,并且因有五眚之气在,更兼寸草不生,统统生灵都不能活了!”
“无妨。”岳清拿出九天元阳尺,从上面摘落一只金花,从那人额头上拍入脑中,直入泥丸宫里,那人立即便停止挣扎,昏昏睡去,“二位道友可带他先去上面黄粱观中歇息,柳二弟的徒孙在那边,让他先派人顾问,等我们处理了面前的事,想必他也能好了。”
岳清眉头一挑:“但是上古四凶之一的梼杌?”
他说完便退到一边,使出千里传音之法,远在巫山天羚峡一处山岳内部,恰是大禹立碑,弹压地轴之所。此时这里除了石慧和石完姊弟,萧玉和崔瑶仙佳耦以外,又添了四人,乃是昆仑派的钟先生和韦极少,和岳清爽收的弟子尤璜跟罗鹭。
柳步虚又将玉印一晃,换了个手诀:“六丁六甲天将安在?”
潘芳嘲笑:“旁人死活,与我何干?我们修道之人,便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便是造下杀劫又能如何?等我拿了禹王珍宝,又有甚么样的劫数度不畴昔?”
柳步虚点头:“这是天然。此事皆因湖底禹王遗宝而起,只要宝贝在这里,即便赶走了明天的妖人,明日还会有别人再来铤而走险,依我看来,不如把宝贝取走,断了这些人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