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进了戏园,豁然敞朗,几根风雅木柱搭起两层高的空堂,里头少说有百来张位子,空着的倒是未几,人头攘攘却而有秩,均是谛视台上。那戏台只要半人高,也宽也长,就见上面一个青衣小帽的男伶人正在翻滚,一会儿从地上跃到那案上,拧个柔术,一会儿又从案上纵到那搭戏拄着的竿子上,作个猴儿状,轻盈非常,看得宿平也不由心中喝采。一个跑堂的过来拉他入坐,他虽将来过近似场合,却也听人提及,当下摸了几个铜钱放在那跑堂的托盘上,接了茶水坐下。
“怦”一声丝弦颤抖,十八个黄衫女子齐齐拨手,悦乐泛动。
斧狼帮的地痞都围拢返来,猖獗大笑。
一个女子抱着琵琶走了出来,少年正猜她是不是就是世人翘首的“伊婷”,但见又走出一个一样穿戴的女子,接着持续十六个出场,一色黄衫于台上四周席凳而坐,度量琵琶。
“城东裁缝行方老板,赏钱一贯!”又一个跑堂道。
宿平不明就理,心道这个“伊婷女人”是何人物?鼓镲之声复兴,下一出戏接上,也来不及思考就又饱起了眼福。
“难怪不认得我……嘿嘿,既然他卖包子的管不住媳妇,便由我来代庖吧。”蒙湿诗舔了舔嘴唇,末端歪头朝边上道了一句,“你小子功课倒是做得足!”
女子低头一看,公然有锭银两,惊诧间道了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