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站直了,就感觉背后很疼,但是又仿佛比先前好转了很多。
苏诗诗当即站直了身子,不敢再说一句话。
裴易嘴角一弯,手扶着冰袋,渐渐地朝着苏诗诗走过来,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
“啊!”苏诗诗不谨慎踢到了床尾凳,痛得她都快哭了。
他长那么大,向来就没掉过一滴眼泪,这个女人脑筋里到底在想甚么!
“流鼻血了?”苏诗诗真的惊到了,实在没法胡想裴易流鼻血的模样。
裴易懒得理她,皱眉走到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冷声说道:“去拿毛巾过来。”
本来要推开她的裴易身子一僵,在一片乌黑中,冷声说道:“不准再动。”
苏诗诗咽了咽唾沫。她刚才是不是踢到他那里了?听他声音仿佛很痛苦。
下一刻,她蓦地一惊,眼睛刷地一下就瞪大了,指着裴易的鼻子:“你,你鼻子如何啦?”
在毫无防备下的环境下踢到木头,真的能痛死人。
视野不明,她又看不清四周的东西,两只手随便的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她的手不晓得打到了甚么处所。
这么晚能到她房里的除了裴易,还会有谁?前面她只不过是想戏弄他,用心演出来的,但是没想到就被他如许戳穿了。
“你脑筋里在想甚么?”裴易脸一黑,不消想都晓得这个女人现在在想甚么。
“不会是被我踢的吧?”苏诗诗蓦地想到刚才她仿佛踢到了裴易,不会是那么巧踢到他鼻子了吧?
要不是这个小白眼狼,他会变成这个模样?竟然还思疑他整容了!
“你……你不会是……”苏诗诗惊骇地指着裴易的嘴巴,仿佛跟见到鬼一样。
裴易还是没有出声。
看到裴易的鼻子里不竭地有血流出来,她从速跑到洗手间,拿了条湿毛巾过来,谨慎翼翼的走到他身边,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哄道:“我先给你擦一下好吗?不痛的。”
“要不要请大夫啊?”苏诗诗小声问。
不会是真的撞疼了吧?
裴易的嘴角微不成见地抽了抽,没有反对。
“苏诗诗,你再敢收回一点声音,我就把你脱光了绑在窗台边!”
没人说话。
房间里拉着窗帘,很暗淡,她瞪着眼看了半响,弱弱出声:“裴易?”
她蓦地想起刚才本身是因为感遭到背上有甚么东西在舔她才醒过来的。
她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偶然间又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痛的“啊”地叫了一声,盗汗都要出来了。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在房间里摸索起来。
“该死的,叫你不要动了。”裴易像是在强忍着甚么,声音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还能够更笨一点。”裴易冷声说。
裴易终究发作了,发狠地瞪了苏诗诗一眼。
“你到底想如何啊?”苏诗诗报歉的话堵在喉咙里,被他吼地心底的那股邪火又冒了上来。
“该死!”
随即就听到裴易收回了一声闷哼,紧接着是他咬牙切齿的低吼:“你再敢乱动尝尝?”
但是刚才一折腾,她不晓得本身已经在床的边沿,手一个没扶住,身子就往中间栽了下去。
裴易瞥了他一眼:“你敢?”
她打量着男人高挺的鼻梁,想去摸一摸又不敢,脑海中想起今早看到的一个消息,嘀咕道:
“你如许都能看获得?”苏诗诗震惊不已,她目力算是极好的了,但是刚才那种环境下她压根不能视物。但裴易竟然能够在房间里行动自如,这也太刁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