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度微微一笑,道:
“小弟觉得,玄度师兄的猜想还是有几分事理的,天一剑修虽强,却不必然能攻破成婴级别的封天鬼阵。”
“两位师兄不去,我太清又岂敢越俎代庖?”
“兆极师兄说的不错,以剑修攻伐之锋利,想必行那惊天一击已为时不远。”
“这么说吧,如有一日,师弟你在外见到一对剑修、法修相争,你是帮剑修,还是帮法修呢?”
“兆极师兄是把掌门的话当作耳旁风了么?南竽师弟插手三清山,便是我三清弟子,谁也不能究查旧事!”
这是上清一脉的兆极,是此次进入天风大界中资格最老的,却只能屈居玄度下首,便有些不平。
“呵,他们当然不靠情面来往,他们靠的是向死而生的勇气!”
“额…那为何要等天一剑派完整获得上风才脱手互助?不能早些帮手么?”
他们这五百人出去,不管是帮忙瀛洲那些小宗门弟子,还是向我等求援,两边都会欠下情面。”
“小弟身受三清山恩德,自当为宗门分忧,现在九幽魔道作茧自缚,合该灭之!”
为首一人笑语晏晏,与别的四名身穿法袍的修士纵论天一九幽之斗。
见兆极面色一黑,肝火骤降,上卫把双目一闭,又复神游天外去也。
这是太清一脉的祖印,他也看不惯玄度一副三清之首的模样,故与兆极暗合已久。
“情面有何用?等天风大界封闭,大师再要相见,少说也得结丹、成婴了吧?”
玄度则晓得南竽站在他一方,也不好就此不闻不问,冷了贰心机,便道:
祖印当然不是傻的,他们太清弟子出去天风大界,没事理无缘无端平白树敌。
“哼,南竽师弟,此次带你们进天风大界已是掌门对极道弟子的恩慈,切莫要夸夸其谈,失了三清脸面。”
兆极闻言大怒,他活了百六十岁,却被能够当他玄孙的师弟经验,如何能忍?
这是上卫,虚丹境地,具有越阶杀丹的气力!
玄度也点头道:
只见上丞笑道:
南竽微一沉吟,起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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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观此阵威能日趋阑珊,想来浊陆在其间不能尽施所长,但对峙到天风大界封闭还是大有但愿的。”
上丞向上卫叮咛几句,上卫起家,略一拱手,便与南竽一同下山拜别。
“勇气?瀛洲宗门又不是傻子,哪家情愿为这份勇气向九幽宫开便利之门,让出天风大界名额?”
“我们玉清这边不便出动太多人马,三位师兄弟可有兴趣前去除魔?想来天一剑修不会回绝。”
兆极老眼一瞪,面露不虞。
“我传闻那浊陆为九幽筑基中的第一阵师,深得魔道秘阵真传,若由他主持,大阵表里的天一剑修恐怕早就折损殆尽了。
二人离席后不久,玄度、兆极、祖印三人仿佛心有灵犀,也齐齐告别。
一名星斗弟子见外客均已不在,忿忿不已道。
荡云峰北方百里处,一座千丈山岳上云雾环绕,恰是星斗殿占有的紫微峰。
“哈哈哈!南竽道友爱派头,我星斗殿弟子天然也不能掉队了,上卫师弟,你叫上一百同门,与南竽道友他们走一趟。”
兆极摆摆手道:
“玄度师弟此言差矣,我闻天一剑修已得布阵玉简,只怕破阵就在这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