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是你让他来的?”
除此以外,红豆杉老爷子说,最首要的是去寻觅清箬茗的情郎,我身材里封印或者说灵种的仆人。说到担当者,我又担当了甚么?这关乎到我的身份和将来何去何从。题目是……我实在没太多猎奇。只是感觉,清箬茗危在朝夕,现在红豆杉老爷子的本命人也半死不活。如果我不去做些甚么,仿佛不太人道。
担当者……“这么说,我感觉有点搞笑。”摸摸脑袋,我照实相告。“担当甚么?”
我怔了怔,法则,“那就是规定的法例。”
“除非甚么?”我忙道。
“如何?”
“哟!”黑哥躺在树下,随便铺了点干草,就这么风餐露宿,见我来了,才起家。没有野兽,他连火堆都懒得点。
还真会用人,我无语……
伸手把一醉葫芦递给黑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另有老树,煤球。另有姬秀姬雪,那行尸,冰种尸胚。
想到这些,我捶捶脑袋。
“它是活的。就跟树种一样。不过灵种,更像是一种法例的传承。”老爷子娓娓道来,我听的走心。“人能够生养,那灵呢?灵的传承便是通过灵种。灵种和人的生养并不相干。但灵种的出世,如果接受者是人,那就要藉由人来生养。换句话说,你既是人,也是灵种。作为人,你能够入循环。普通的六合灵种,一旦入了循环就会消逝。但报酬的不会,你必然会走上树语者这一条路。因为你是担当者。”
“既然是,不是件欢畅的事情么?您如何一副哭丧脸?”我想逗他。
“走!去崂山。”
复苏过来,是因为有人拍了我脑袋。按说,我裹在树里,普通没人能拍的到,但拍我的人是树,就另当别论了。
我返来以后不久,黑哥就走了,说是去漫步漫步。而我,就留在这里,等树仙爷爷。这段时候,老树也沉寂了,煤球也遁匿了。我一小我,干脆裹在树根里,与其说是冥想,不如说是放空。
之前,老爷子说过,我是承封印而生的。“究竟上,不能叫封印,而应当叫做灵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