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此时也已到了中门,目送着神采阴沉的蒋冕分开,叶春秋的内心,倒是还是安静。
叶春秋便道:“谢陛下。”
听到这里,叶春秋倒是有点懵逼了,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才道:“陛下,这个比方不太得当,武王驾崩得早,这才有了周公帮手成王,陛下这不是本身在谩骂本身吗?”
“噢。”蒋冕想了想,有些难以开口:“他……还好吗?”
是啊,贼就是贼,不管李东阳之前是个甚么样的人,但是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
李东阳犯的乃是谋反罪,固然陛下从轻发落,可即便如此,就算是当初李东阳最亲信的弟子故吏,怕也不敢与李东阳有甚么干系了。
叶春秋倒是从牙缝里蹦出了四个字:“贼就是贼。”
到了次日朝晨,叶春秋洗漱一番,便入宫谢恩。
叶春秋传闻蒋冕要走,反而热络了一些,乃至站了起来,语气也像是一下子没了方才的冷然,边走边道:“那么,我送一送蒋学士吧。”
蒋冕还是一脸暗淡之色,由着叶春秋与他并肩出了书房,而他一向只埋着头,内心载满了绝望。
朱厚照想了想,又道:“你为朕保护北境,但是朕哪,现在则要放心造船,每一次都让你为朕分忧,朕内心也实在过意不去,这舆图里的天下,令朕朝思暮想啊,朕真但愿有一天能够制作一支与文天子期间的海军,巡查西洋,诛杀不臣,朕不但要做北境的天可汗,也要做这西洋的万王之王,不过这事儿啊,你可别管了,这是朕的事。”
说到这里,他一脸心疼的模样,随即咬牙切齿起来:“真是气呀,本来能趁着朕的寿日堆集点银子的,都是邓健阿谁混账东西搞的鬼,现在好了,朕白忙了一场,统共也就收了二十多两银子的礼,这家伙,朕不肯意再看到他了,朕筹算寻个由头罢了他的官,不然,朕如果再见他,就会恨不得揍他一顿。”
蒋冕有些不忿,反而找回了几分力量,道:“但是影响陛下的,倒是鲁王殿下。”
而就在此时,他俄然昂首道:“敢问殿下,在关外可有见到李公吗?”
走到这一步,真是难啊!本觉得还能让那很多的人有活路,可痛心的是,来了这一趟,收成的倒是让他清楚地晓得已经没有体例挽救,真是情何故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