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立即将惠妃娘娘搀回寝宫,好生照顾着。亥时今后不得哭灵,此乃本王向陛下请的圣谕,任何人不得违背!”庆王峻厉命令,得空安抚哀哀欲绝的惠妃。

眼眶红肿的皇后起立,奉迎地想搀扶,却被丈夫挥开:“不必了,你们从速设法安抚惠妃,并帮手庄妃照顾宜琪。”

皇后瞠目结舌,几近气得吐血,她咽了口唾沫,趁便咽下冲到喉咙口的血,忍气吞声地解释:“陛下息怒。您想想,王昭仪固然神智变态,但她并非因为出错而被打入冷宫,您也叮咛好生照顾着。是以,臣妾如何能够命令日夜堵嘴绑着她?那样只会减轻其病情。臣妾已经极力安排下人妥当服侍,却无妨mm半夜病发,不免痛呼两声,请您谅解。”

“儿臣叩见父皇。”庆王不动神采,一如平常般施礼问好。

“哦。”

一行人连冲带跑,敏捷赶到坤和宫。刚一靠近宫门,便瞥见内里灯火透明,脚步声短促繁乱,个个一脸错愕,下人们见是庆王,想拦又不敢,面面相觑,踌躇半晌,才施礼参拜。

承天帝沉着道:“朕晓得。宜琪是孝敬仁慈的乖孩子,等宜珊出阁后,就办她的丧事。女人有了婆家和孩子,渐渐会好的。”

庆王点点头,没再问甚么。

承天帝一言不发,面沉如水,眯着眼睛歪坐。李德英生性谨慎,不敢奉上任何茶水,只取出随身照顾的莲参生津丹,服侍天子服了一粒。

沉默很久

庆王举头,铿锵有力地表白:“父皇,儿臣已经沉着检验十多年,但始终以为母妃之死并非不测!”

庆王微点头,脚步未停,一阵罡风似的刮进皇后寝殿的正厅,虽感化了一身弥泰殿的香烛炊火气味,冷硬刚烈却分毫未减弱。他抬眼只见:

“嗯。”庆王点点头,不置可否,大踏步走向父亲,韩贵妃见状,只得避开,让出位置。庆王跪在父亲膝前,低声问:“父皇感觉身上如何?夜深寒凉,儿臣护送您回宫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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