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杰只能闭嘴,一腔激愤热血难以冷却,他思路混乱,万分亢奋,几次揣摩一个殷切猖獗的动机:明宏枉死,不管是谁害的,假定能扣在明棠头上就太好了,完整撤除那目中无人违逆张狂的东西!
“那贱人!”周明杰咬牙切齿,万分不甘心。
“你——”
毕竟一母同胞。
“民女不敢!请大人息怒。”连楚楚仓猝告饶,她深知已经没有退路,遂一咬牙、一狠心,用力把搀扶本身的亲信侍女一把推开,坚称道:“大人,关于春/酒,民女委实不知情!今儿一大朝晨,公子带伤前来,民女吓得甚么似的,繁忙给他清理伤口并包扎,哪故意机弄阿谁?满是碧月一手安排的。”
容佑棠横眉立目,踏前两步,怒瞪周明杰,催促道:“如何不说了?众目睽睽,你竟然蓄意诬告我!”
天呐……
衙役站成一排,联手驱退越挤越靠前的百姓们。
周仁霖寂然靠坐椅背,双目紧闭。
“你为何又不及时上报?”赵泽雍虎着脸,不轻不重一顿茶杯。
“……是。”周明杰低头沮丧地点头,虽气愤,但也不想毁了胞弟能够存世的独一后代。因嫉怨已久,他始终认科祸首祸首是容佑棠,对其恨之入骨,眼神像尖刀般射去,恨不得把对方一口气戳十个八个血洞!恶狠狠问:“你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