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内侍脚步轻巧而入,躬身道:“启禀陛下,瑞王殿下携宋慎宋大夫求见。”

“嗯。”

容开济笑得合不拢嘴,谨慎翼翼展开圣旨,飞速扫视,欣喜道:“翰林院侍讲学士?好,好,我儿真有出息!也是仰赖佛祖和诸天神菩萨保佑,择个黄道谷旦,我们去拜祭拜祭、烧烧香,告慰你娘和列祖列宗在天之灵。”

容开济一怔,好气又好笑,佯怒私语骂:“欺君你晓得是甚么罪吗?”

公然

“甚么?”容佑棠装傻。

容佑棠手抚额头,闭着眼睛,喃喃说:“晓得。但是我、我……”

郭达面色凝重,披风落了一层雪,冰雪寒气逼人,沉声奉告:

容父和管家见面,慎重捧着明黄圣旨,爱不释手,两人兴高采烈会商半晌。

“棠儿,如何了?身材不适?”

“怎、如何推的?如何就推了呢?陛下赐婚,应当不会差,起码门当户对,究竟是哪家女人?”容开济扼腕怜惜,大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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