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了。”赵泽雍分神说。他的食指仍轻缓果断地揉散伤口淤血,对伤患的共同非常对劲。
“哄孩子的啊,我小时候还总觉得灶王爷每天蹲灶台上看尘寰百姓做饭呢。”容佑棠自嘲道。
容佑棠眼睛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匕首就被抽走了。
擦拭洁净,宝刀入鞘,高高吊挂,赵泽雍的声音听不出情感:“若真误伤了你哪儿,本王怪谁去?”
算了,不管了,归正都畴昔了!
恍恍忽惚的。
“不、不冷!”容佑棠点头,感觉脸皮有些发烫。
该离得远些,免得吓着人。赵泽雍无法想。
“真挺锋利的。”容佑棠自言自语,谨慎收好匕首。
“是。”容佑棠吹熄里间的两盏烛台,想了想,轻手重脚朝外走:“那您好好歇息,我――”
赵泽雍却法度轻巧,去外间找了本身的洁净衬裤,递畴昔说:“不是甚么非常,无需介怀。从速清算清算,起来用膳,关中军已经到了,待会儿参议如何搜山,不想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