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泉笑的胳膊架在夏飞博肩膀上,上气不接下气,“我说昕小弟,哥哥不好笑你胆气太大,可你这邸报――不过是去除了诸多内容的精减版,除了官员调派和些许无关紧急之事外再无别的,能用来做甚么?”
徐文思笑趴在桌子上,“是啊,林风泉家每月邸报雪片似的飞来,也没见他如何用。”
现在他圈子太小,不能禁止四叔走门路,但能够抢!能够把四叔想的位子塞上别人!
窗前端坐的少年有一副好边幅,额头宽广,琼鼻高挺,睫羽密长,眼眸很亮,内里仿佛燃着一团火,让人不由自主被吸引。
徐文思还算矜持,找回昔日的沉着,“可昕弟说让长辈高看于我们,指的是……”
今上即位将将一年,已过而立之年,膝下独一一嫡子,立为太子。太子天赋不敷,体弱多病,今上为太子时就常常为其祈福。半年前宫里传出动静,说太子身材大好了。可如果真是大好,有此等动静特地恭维太子,今上或许会不喜:太子都好了你还说吉兆引示必大安,是在咒他现在不安?
夏飞博三根手指拎起茶盅,眸色深沉唇角含笑,“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