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我说话向来算话,岂有忏悔之理?再者说了。如果我不遵循商定去做。娘子定会有伤害的。”邹天锦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并且我对于小打小闹也落空了兴趣,不想再找那些村民的费事了,迟则生变,还是直接去找‘铁门关’官兵的费事为好,归正我们打击那些村庄,为的就是轰动‘铁门关’的官兵。鲁豹,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待会儿你遴选五百名山上的妙手,解缆前去铁门关,在七天后脱手展开奇袭,来一出大闹铁门关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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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他的干系,请泰山派脱手不成题目,乃至能将泰山三剑客当中的一名到两位请到这里。他之前帮忙过这三位老剑客,冲着这一点,这三人便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泰山派本身就是正道门派,肃除山贼都是分内之事,如果置之不睬,一身武功也就白学了。
鲁豹等人走了以后,邹天锦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将昌有才叫到了身边,叮咛道:“阿谁赵正或者是极远县的衙门很有能够会派人送信向各方求救,这件事不得不防。你领着二百人到周边的驿站走一趟,把驿站的人都杀了,再在路上设卡,将疑似送信的人抓起来。此事非同小可,务必给我办好。”
ps:昆明砍人案致29死,实际比小说更丧芥蒂狂。
面对这几位亲信部下,邹天锦不能再遮讳饰掩了,安然道:“你们应当还记得,就在不久之前,天罗国的使者曾经送来一封手札。那封信是天罗国的国王亲笔写的,信中宣称,只要我能扰乱大炎国南边的边关,令本地的军队首尾不能相顾,便会封我为王爷。”
“大哥,你放心,等他把大夫人放返来以后,我替你脱手清算他。他娘的,竟然敢抓月照山的压寨夫人,这小子可真是活腻味了。”鲁豹在中间插话,重重地拍了一下胸脯,声音如同闷雷。
月照山,聚义厅。
喽啰兵们已经被斥逐了,厅内只剩下了四名寨主,没了闲杂人等,几人说话也就没了甚么忌讳。
“恩,这个亏我们能够不能就这么咽下去,不过也不能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还是得以大局为重。”邹天锦点点头道。
“好,这件事交给我了。”鲁豹一口答允下来。
“就算当了本国的王爷又能如何,还不是要受那皇上的鸟气,留在这里当山贼多好,无拘无束,自在安闲,想干吗就干吗。”鲁豹道。
比及了极远县以后,他直接解缆前去了县衙,面见了县令,将与月照山的谈判成果说了一遍,接着问起了极远县的环境。这县令办事倒还算敏捷,在赵正分开以后,直接派了一伙人解缆前去周边的村庄分散村民,想必正有着大量的村民正在向这里赶来。
鲁豹承诺得很干脆,反倒是昌有才把眉头皱了起来,他踌躇了一下,摸索着问道:“大哥,我能不能问一句,你为何俄然间打起了铁门关的主张。执意要跟铁门关的官兵作对?这对你来讲,有甚么好处吗?”
更让人头痛的是,月照山背后另有着埋没权势,这可不是邹天锦在吹嘘,而是确实的究竟。这所谓的幕后权势,首要指的是天罗国的支撑,别的另有< 几位寨主背后的师门权势。
安排好了各路人手,邹天锦总算是安下了心。他背负双手,站立在月照山的山腰上,了望着周边的绚丽风景,心中转换着各种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