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默数了一下,身边那叽叽喳喳的两位前前后后换了不下二十几个话题,就没冷场过,他在心中暗叹:“人总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实在是低估了女人,实际上两个女人就足以撑起一台戏了。”
“公子放心,这点端方我还是懂的,我包管办好这件事,并且不泄漏半点风声。”胖掌柜赔笑包管道。
这张一百两银的银票就像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在了胖掌柜的身上,他用最快的速率开了一间僻静的空房间,在桌上摆了油灯以及笔墨纸砚。
“公子别急,公子别急,”胖掌柜固然不是练家子,但此时的行动倒是不慢,一下子拉住了赵正,“买卖是一句一句谈出来的,世上哪有一锤子就能定下来的买卖,你先坐下,我们再聊聊。”
“没错。”
他的心中有清楚的打算,做起事情来目标明白,直接将堆栈中的银两跟银票抓了出来,银两倒是未几,只要几十两,银票的数额却不小,满是一百两一张的,加在一起共有四百两。这笔钱是他当初立下投名状以及为沈落霞吸*毒所得来的,一向没有动。他带着这些钱悄悄出了屋,走了下楼,叫来了值夜的店小二,让店小二指出堆栈掌柜的房间。
出了百花阁以后,沈落霞问起了李珍珍的住处,李珍珍宣称本身在四周的堆栈开了间房。沈落霞见堆栈据此比本身家要近,索xìng不回家了,与李珍珍一起到了那处堆栈,又多开了两间房。
“公子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许,那我也就不啰嗦了,你再加个价,给二百两,”胖掌柜伸出两根肥硕的手指,晃了晃,“一百两是辛苦费,一百两是封口费,你看如何?”
沈落霞颠末之前的事件,体味李珍珍的为人,信赖李珍珍暗藏在房梁之上,必然另有隐情。她当下走上前,拉着李珍珍的手到桌边坐下,问起了来龙去脉。李珍珍再也没法坦白,只得将本身今晚做的傻事都说了一遍。多亏刚才海棠女人提到了有个女扮男装的令媛蜜斯听她操琴的事情,直接地替她做了证人,增加了话里的压服力。
“很简朴。”赵正将桌上的羊毫拿了起来,笑着答道,“你替我刺探两小我的住处,然后将对方的住址画在纸上,我要求画得详确,能够让我凭着舆图顺利找到这两小我的家。”
关上门,屋里只剩下赵正跟胖掌柜,两人面劈面坐好,赵正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胖掌柜的则是满脸等候。
李珍珍听到声音,昂首狠狠瞪了赵正一眼,问道:“姐姐,他是谁啊?”
李珍珍轻叹一口气,愁闷地说:“我也不想是我,可恰好就是我。”
沈落霞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晓得了李珍珍的出身以后也没感觉不当,仍旧以平常心跟李珍珍扳谈,持续谈天说地。
两人的话题转换得很快,一会儿聊家里琐事,一会儿聊江湖轶闻,一会儿聊工夫拳脚,到厥后乃至聊起了男人。
李珍珍说着说着就冲动了,把本身的家世给泄漏了出去。沈落霞得知李珍珍是追风鸳鸯侠的女儿以后,吃惊不小,但想想也对,也只要如许的父母,才气给女儿配上火灵剑这么好的剑。
李珍珍盯着赵正看了几眼,思{索半晌,终究想了起来,恍然道:“你是阿谁要娶我白马的店小二!”
赵正苦笑一下,拿起酒杯,浅尝辄止,心中暗道:“你不记得我也属普通,一名店小二在你眼里,就跟路人甲没甚么辨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