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差一点……
他带头往外走,那几人相互看一眼,也跟着向外,很快,几人都站在了山麓上。
这里并未被师父设下法阵,坏了就是坏了,宋佚可不想一来就把小师兄的屋子弄得一团糟,特别不肯让屋内的师父画像和怒焰玄经透露在人前。那些都是师门的东西,本身身为弟子,便有保护之责。
“看不出来,你还真不像说的那么废。”
六人不知宋佚是在拿本身喂招,试炼自创法阵的雏形,看他跳脱战圈,立即围上来截杀。宋佚深吸口气,长剑朝天一指,流泉心诀随心而动,体内储藏的真气仿佛化为一股大水,顺着他手臂直上剑锋。紧接着,宋佚将手一横,只见剑光乱射,一招“斩月”轰然落下!
“呵,小子还敢管师兄们的道?”另一人嘲笑,高低打量宋佚:“你刚说师兄,那你就是阿谁不成器的东西了?”
“……我们巡查到这边,顺道看看,你少废话!”中间一人梗着脖子嚷,想从气势上把宋佚打下去。
“木已成舟,不信也得信,他再有甚么不满,还敢造反不成?我看他就是个软蛋,给个废料拖着,庸碌有为的混日子罢了,换了我,谁管甚么师弟,自个儿有气力就该往上走!”
风仪庭?!
此话一出,六人中有五人都笑起来,明显把他当作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只最后那人眸子子一转,忽而变了神采,扯一扯身前那人的袖子,悄声道:“师兄,不仇家,此人……之前高战和另两位师弟就是亏损在他手上,伤到现在还没好呢。”
“……应当是。高战到姬师姐面前哭诉的时候我也在场,不过姬师姐没如何理睬,两句话就打发走了。”
“哎哟,还是师弟的脑筋灵光。”抢先那人又笑道:“白云筝阿谁怪人虽不在,可保不定其别人也不在,他这院落处所偏僻,正合适做偷鸡摸狗的活动。”
宋佚有种感受,这段光阴里,跟着修为渐长,自个儿的心性开端产生一点点奥妙的窜改,变得更加沉稳,更有深度,增加了回旋的空间,不会立即就跟着情感的颠簸而行动。想当日,高战一句“娘娘腔”,就让宋佚怒从心头起,不顾本身修为陋劣,上去打了一场,虽幸运得胜,却不免有点儿打动了,若高战再强一些,宋佚怕是要血溅当场。
一人俄然变招,真气腾上剑锋,朝宋佚劈面挑来,宋佚见他剑上阵容颇大,晓得已不是第一击的摸索敲打之意,手上也重了几分,先一横扫,跟着反手一斩,真气裹在剑锋上,悄悄逆冲而上。那人立即拿不住剑,只听“当啷”一声,长剑脱手而出,飞了老远。
想道这里,宋佚一提真气,抽身后跃,只见空中一道真气腾起,生生逼退靠得比来的三人,三条即将落下的剑影,也被这道真气冲散。
宋佚一怔,还真是巧,一向想会会这帮狐假虎威的东西,这会儿就奉上门来了。不过,他们来小师兄这里,到底有甚么目标?
“你这故事可编得玄乎了,白云筝那么夺目的人,能信?”
“可不是么?要我说,杜逸楼这一门几个都是怪胎,现在他们师父和大师兄跑路,没准已经死在哪个山沟沟里了,白云筝上没师父管束,上面就一个没用的废料师弟,还不得没法无天了?提及来,他那师弟叫甚么,宋……宋甚么来着?哎,不记得了,也不必管他,五年了还鄙人院厮混的东西,即是聋子的耳朵,纯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