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权臣奸佞(求推荐票)[第2页/共2页]

方锦书的祖父只是礼部侍郎,才正四品。能在这里具有一座宅子,和朝中重臣做邻居,还是托了方家嫡支的福分。

方锦书浑身一个激灵,狠狠地抖了一下。将头埋在了两膝之间,藏住她被肝火灼烧着的双眼。

方锦书方才松了一口气,就闻声内里一阵喧哗,一名男人凶神恶煞的声音从内里传来:“有没有瞧着两个小女孩?那是我家的逃奴!瞧瞧,这是身契!”

权墨冼笑道:“母亲放心吧,我就问她几句话。”

礼部除了掌天下礼乐、皇家祭奠、藩王属国朝觐等,更是管着全天下读书人的运气。只如果走科举一途的士子,从童生试开端,到最后的殿试,都由礼部统领。

他此次上京,就是为了在来岁的春闱上大显技艺。如果,这个小女孩真是礼部侍郎的孙女,对他来讲,冒多大的风险,他都情愿救。

如果拐子未曾呈现,顺道带她一道上京,另有能够让礼部侍郎府上欠下一个大情面,又何乐而不为呢?

方锦书没有想到,在银子面前,拐子连身家性命都不顾了。冒着会透露的风险,返来这般大张旗鼓的寻人。

如果他的神采再冷酷疏离一些,眼眸再幽深黑沉一些,不恰是十七年后的阿谁刑部尚书权墨冼吗?

方锦书心头突地一跳,莫非,他要将本身交出去了?

方家的惨痛了局,负首要任务的人是延平帝,但权墨冼才是导火索。如果没有他的那封密折,前面的统统都不会产生。

“作孽的拐子!”权大娘骂了一句,捋起她的裤腿,瞧着白生生的肌肤上硬是肿了一个包,忙道:“璐璐,将那瓶药酒找出来。”

茶水是刚刚才在面摊上重新灌满的,还温热着。沿着喉咙进入肚子里,方锦书感觉这是两辈子以来喝过味道最好的茶。

“母亲,方才健忘将水囊给你了。”少年郎的嗓音明朗洁净,让方锦书的一颗心重新落回到了肚子里。

权璐的那声惊叫,他都听在耳中,随后便细心留意起车中的动静。车厢里几人说过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收留被拐走的孩子,和收留逃奴,这是截然分歧的两回事!在高芒的律法里,收留逃奴与逃奴同罪。

想到这里,她的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疼痛不已。眉尖微微的蹙了起来,神采黯然。

要不然,方锦书如何能对南市那般猎奇,乃至于走丢了?实在是头一次玩耍,被面前的新奇热烈吸引去了心神。

悄悄吸了口气,方锦书正要说话,内里的阿谁赶车的少年郎“吁”地一声,将马车缓缓停在了路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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