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秦淡然坐在床沿看着姜心离熟睡的脸。他不是没有闻声祝影的话,祝影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如果有甚么要求,他承诺了也无妨。但此事他不会承诺,只因,独月伤了离儿。他捧在手心的人,怎容别人伤到一丝一毫。
此番因为姜心离受了伤,秦淡然也没多的心机去究查祝影私行冲出去的事情。
“那好吧。”罗素嘟嘟嘴,她偷偷瞟了一眼跪着的祝影,凑到阿采的耳边小声道:“他这是如何了?如何跪在这儿?”罗素对祝影也是有印象的,晓得是秦淡然的人,也记得此人庇护过自家蜜斯。
“素儿,你别太担忧了,有主子在呢,必然不会让姜大蜜斯有事的。”阿采低声哄劝道:“要不你去厨房给姜大蜜斯熬一锅清粥吧?姜大蜜斯受了伤,得吃平淡些。”
漠太后还未看清来人的模样,就见来人一掌击在独月肩头,独月被打得退了好几步,口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祝影替独月盖好被子,起家去了姜心离与秦淡然的房间门口。
明显上一次独月身上的毒还没有这么深,这才畴昔几天?如何就毒入骨髓了?他会不会死了?
阿采看向祝影,“主子明天是不会晤你了,明日说不定也不会晤你,你当真要在这儿一向跪着?”
莫怀安因为还要措置漠太后的事情,以及此次逼宫的后续事情,以是与姜心离几人道别以后,就带着人走了。
如何出去了一趟,蜜斯就受了伤?那身衣裳都被染红了。
秦淡然拉着姜心离的手细细给她上药,闻言,冷酷道:“七成摆布,不该伤成如许。”先前他看到离儿受伤,本是十成的力,可临到最后,他收了几成力,独月内力不弱,不该伤成如许。
两人说话间,独月身子往旁倾斜目睹就要跌倒在地,祝影俄然从暗处冲出来赶在人倒在地上之前,将人抱进本身怀里,“独月!”
祝影神采变幻,终究咬紧了牙。
“这就不劳您老担忧了。”冰冷的声音俄然在配房里响起,和声音一起呈现的是一道苗条的人影。
“哈哈哈……”漠太后俄然大笑起来,“以是你就如许害哀家?你放心,哀家就算是死了也会拉你去陪葬!”
“甚么?!”漠太后的失声,她渐渐将视野移到独月身上,眼神阴狠,“好,真是好啊!独月,你背信弃义!当真是好啊!就算你投奔了她又如何样?她是不会答复西决的!叛变西决的人都会蒙受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