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半夜梦回,她要么梦到云淡月成了灾星被人指责,要么梦到云繁星一命呜呼。
燕草向云王和云王妃施礼后,退出配房,带着恰到好处的热忱同守在门外的宫女扳话了起来。
“月儿,你这是做甚么,快起来!”云王妃一把拽住跪在地上的云淡月,泪如断线珍珠普通滑落。
“是父王无能,才会让你们姐妹......”
云王到底久居王位,一下抓住了重点,“那莲心帝姬为何情愿助你?她可值得信赖?”
“如何又哭了,今晚还丰年宴,母妃若哭肿了双眼,只怕招惹非议。”
面前人是本身日思夜想的小女儿不假,可言谈举止,让云王妃莫名感觉有几分陌生,下认识便松开了手,任她摆脱了去。
这场年宴,落空了公主身份的她没能插手,再到厥后,时势动乱,直到天人永隔,也没能再见一面。
“月儿说得对,母妃不哭了,不哭了。”云王妃接过手帕按了按眼角,心却还是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