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夫人是嫡母,蜜斯是老夫人的侄女,如何能不心疼你,我们遵循老夫人的话去做,绝对没错。”刘婆子笑道,她内心不安,趁早分开这里最好。
“就是字面上的意义,如果没有背工,我岂不是白活了这几十年?岂不是白白为你们卖力?”那人威胁说道,不但她们会威胁人,她也会。
又是一个雨夜,豆大的雨点打在芭蕉叶上,啪嗒啪嗒作响,两个黑黑的人影藏匿在风雨中。
且说周姨娘身后,刘姨娘乐不成支,呵呵,阿谁笨女人真的脱手了,不枉当初花了那么多心机演了那出戏。只是顾氏有惊无险,令人可惜。不过她们另有背工,这顾氏迟早也是她们案板上的鱼肉,想如何切就如何切。
听到乳母的话,刘姨娘微微皱眉,问道:“那我们不脱手,万一孩子生下来,岂不是更不好对于?”
颠末几番思虑,刘婆子刘姨娘暗里里筹议,说道:“蜜斯,我们临时不能脱手,那周贱人临死之前说我们在她身边安排了钉子,顾氏定然会对我们谨防死守。只要顾氏出事,即便找不到主谋,作为后院的独一的姨娘,您也逃不了干系,到时候即便顾氏死了,蜜斯您也讨不到好处。”
那人一怔,苦笑说道:“是啊,很划算。”回身就要分开。
此次的事情固然安然畴昔,但刘婆子并没有松口气的感受。这么庞大的案子,都能被顾氏,大蜜斯审出来,给她们敲响警钟。如果她们动手,或许会被发明,进而找到主谋。暗害主母,子嗣,那就是极刑一条。就算她们有老夫人撑腰,但山高水远,等不及老夫人派人救她们,就被三老爷给弄死了。
刘婆子嘲笑,说道:“顾氏是难对于,但现在顾氏防备心很重,不好动手。老奴想着,我们给老夫人送信,让老夫人接我们去都城,我们上路了以后,再让那人脱手,务必一击毙命。当时我们走了,三老爷,顾氏底子拿我们没体例。”
刘婆子归去以后,又跟刘姨娘交代了一番。府里氛围诡异,她们最好不要出去触顾氏的霉头,还不如在好好呆在院子里。等老夫人派来人,她们就筹办回都城。
听了乳母的话,刘姨娘大喜过望,连连点头说道:“嗯,此法甚好。之前我还奇怪老爷,这这么多年,就算一块石头也捂热了,可老爷还是对我不冷不热。既然男人靠不住,我就晓得靠儿子了。等顾氏死了以后,三房就是我们的了。”
想到这,刘婆子也不再忧愁,只要那家人活着,这件事请就不会泄漏出去,那就跟蜜斯没有半分干系。等蜜斯成为三房的主母,支出甚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刘婆子一听,赶紧问道:“你这是甚么意义?”
那人转头,冷声说道:“你们最好说话算话,此次凶恶,我不必然能躲畴昔。我帮你们做事,你们是应当关照我女儿一家。如果你们敢杀人灭口,或者委曲我女儿一家,我也不能让你们好过。”
刘婆子对劲说道:“到了都城,有老夫人撑腰,我们完整能够不认,还能够说他们一面之词,屈打成招,冤枉我们。”
刘婆子跟刘姨娘筹议以后,便又偷偷去找了那人。
“可如果老爷鞠问那人,查出是我们教唆的呢?”刘姨娘问道,这个别例是好,但也有欠好处所,人不在,详细环境不晓得,乃至于不能当场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