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尘往事[第1页/共3页]

好大的口气,宋延巳有些发笑,而面前的小人仿佛感受不到甚么不当,一副就该这般的神采。

雪生扭头看他,他薄唇微启,笑道,“我们出城怕是有些困难了。”

“啧啧。”傅正言听得倒吸一口气,扇柄一收,猎奇的挑开了他的衣衿,心口之上,隐着一枚龙眼大小的洁白,周边已与血肉融为一体,他忍不住咋舌,“这江蜜斯动手真是狠辣,若想取出来,必然要剜了这心辩才行。”

比及江芷再去闹的时候,免不了被江忠嗣一通指责。

直到厥后江忠嗣在亭廊上遇见过他一次。孟习之现在毕竟年青,就算装的再像,骨子里也免不了带着一份高高在上的傲视,不似多年后阿谁在疆场上浸过血的罗刹,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没有但是。”傅正言刚开口,就被宋延巳打断,傅正言深知他的脾气,见他眉宇间有些怠倦,便摇点头,不再开口。

宿世的后几年她没少念这些东西,她手里折了太多条性命,仇敌的、朋友的、后妃的、皇子的,多到她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她们呈现在她面前,脸孔狰狞。

见他提到顾思珺,宋延巳本来安静的神采更是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机,“我并非良配。”寂静了半晌,他不肯持续这个话题,看向傅正言,眼神非常当真,“穆挈那边如何了?”

这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傅正言也就是笑着听听罢了,但是从宋延巳口中说出,却变了意义,他赶紧用折扇按住面前人的手臂,目光里含着不认同,“中离,你可莫要动了不该动的心机?”

“不成惜,不成惜,活人可比死物赢利。”她笑眯眯的蹲下,直视着他的眼睛,伸手戳戳他胸前的伤口,趁便按出来一颗珠子,眼里闪动着他未曾见过的敞亮,“此珠乃我江家家传之物,名为鱼人鲛,遇血即缠肌肤,永存于血肉当中,想要取了必须割肉三分,我方才按在了你心口上。”

哼,江沅轻笑出声,低头看着空中,绣鞋无聊的踢踏着面前的小石子,“本蜜斯为何要救你。”

他费了好大的力量,才对着面前的女子暴露笑意,“蜜斯如果肯救鄙人,鄙人天然不会死。”

珠子进入身材的一刹时,宋延巳面前一阵眩晕,狠恶的疼痛仿佛要把他的身材扯破。最后靠着仅存的一丝神智拉回了半晌的复苏,他眉头不成置否的抽动了下,余光扫向江沅的脖颈,杀时令制不住的溢满了满身,她白净的皮肤上透着微红,他只要伸脱手悄悄一下,就能这这颗斑斓的头颅再也抬不起来,让这红润的小嘴再也张不开。

再厥后,他不告而别,以后的事,傅正言也就晓得的差未几了。

死?宋延巳躺在草堆中,胸口的箭头早已被他拔下,血淋淋的印在长袍上,失血过量让他有些头晕,发白的唇色带上了一抹紫青。他想,他如何能够死,他还没有建功立业,没有为母亲报仇,没有把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踩在脚下,他如何敢死,如何能死。

“那真是可惜了。”

听他提到这段旧事,傅正言来了兴趣,以往他也问过他,常常都被他敷衍归去,这会听他自个提起,天然是打起了精力。

“人在江府?”宋延巳声音安稳。

雪生谨慎翼翼的趴在窗台上,厨房熬着香浓的腊八粥,香味直直地往鼻子里窜,看着江府后院这段时候的鸡飞狗跳,内心的迷惑就跟泉水似的呼啦啦往外冒,他猎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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