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没喝酒也会醉。”周闻沙哑着嗓子说。
沈清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下一秒,他扶着门框的手就松开了,上半身倾侧过来,手臂往她身后一抱,脸陷在她肩膀与脖子之间,呼吸均匀起来。
“真醉了,”他眼皮缓缓地合起又展开,有深深倦意,“没骗你。”
周闻看她动小脑筋的神采,不由笑出声。醉或者不醉,都只是个来由罢了。
他歪了歪头,眼神看向寝室角落里的书桌,上面摆了一个极简的相框,相片里树影绰绰,他语气转了三转说:“这该如何是好?”
“茄子――”
“好,都背对我,跨出去一步,然后转头,新娘的裙摆开一点……诶好好,就如许,笑一笑。”
笑甚么笑!
“恩,醉了。”他顺利她的说法,左手沿着肚脐眼往上游走,“你一次,我一次,很公允。”
电梯达到二十一层,周闻跟在沈清言身后皱着眉头,半磕着眼。
沈清言猜疑地看了一眼他紧闭的眼睛,挑了挑眉。
沈清言点了点头,翻身下床,哪晓得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回了床沿上,胸口一凉,赶紧技艺健旺地裹起被子,去拿衣服穿,颠末的时候还顺带踢了一脚周闻的腿。
“起来吧,再不起,就真要早退了。”
她一手扶着周闻的背,一手尽力伸长,锁了门,连拖带拽地把周闻搬回寝室,三两下把他的外套扒了,扶了扶额。心想:就换件寝衣睡吧。
“言言――”
“恩。”
沈清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抿嘴一笑。
或许是因为喝过酒的原因,他胸膛的温度格外高一些,一碰到,就好似本身一侧的脸颊被火烧燎原了,酥麻麻地就想要退开。
“……”她一时不晓得说甚么是好,“你醉了!”
“装甚么装,本身走。”
他不会是……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