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青荷便朝着青松的脚重重跺了下去。
“无碍,不必担忧,西夏皇宫内起码我没见着多少称得上有才气的皇室子嗣,西夏公主女能人的名声不必说也是哄传天下的,但她绝然不成能伤害青奴,并且以青奴的才气,在西夏天然是如鱼得水,不会有何不对的。”
眼睑微动,林祖母便缓缓展开眼,本来只是微微展开一条缝,但是看清面远景象又不由瞪大了眼,立马直起家子,看看苏念又看了看裴子墨,用手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信赖。“念儿?子墨?”
看着林祖母暗淡下去的眸光,便扯出自以为还算灵巧的笑,道,“不过我们找到了青河图线索的图,至于那边到底有没有青河图,那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青松娇媚地抹了抹眉角,不悦地撅着嘴,语气极其傲娇,“哟呵,蜜斯,那青奴到底是如何做了那该死的西夏太子爷,莫不是嫌弃我们青衣阁庙小容不下他这座大佛了吧。”
喏了诺鼻子,不屑一顾的看着青松那疼得直跳脚的怂样,冷哼一声,“切,也就是青奴不在,青奴如果在,你也还是敢这般说,本女人头砍下来送你当球踢!”
碧桐居还是一如平常的清雅,竹林还是幽幽,湖泊碧波还是粼粼,巨石还是成林,那清雅小筑还是如往昔那般清幽舒心。
“嗯,返来了。”苏念闻言淡淡一笑,抬手给林祖母抹掉那眼角还将来得及滚落的泪珠。
青松倒是傲娇地瞥了一眼青荷,目露不屑,“切,青主子气能有多强?本公子那才叫……啊!”
青荷青松一听青玉这么说,两小我立马都傻眼了,太子?青奴甚么时候成了西夏的太子了?!“青玉。青奴甚么时候成了西夏的太子爷了?”
苏念看着如此相处的青荷和青松,内心竟是有些淑然,还好,青荷和青松并没有因为青奴的分开像青玉那般倦怠,还偷偷跑去哭了一场才得以疏解本身的表情。“行了,你们好好守着,我先出来看看林祖母,这会儿林祖母该当并未在昼寝吧?”
青荷青松都想不明白。
裴子墨只是微微点头,便跟着苏念往里去了。青玉和墨寒也随即跟上。